“不、不想知道。”
可他们刚才全都听到了。
“刚才不是很好奇的一直追问吗?”
“是他!”
一群人纷纷指向一身穿青色丝袍的男子。
只见他面色苍白,惊恐的看着宋时玥,不知如何反应?
宋时玥对他们的塑料友情,嗤之以鼻。
“原来,只有他想知道啊。”
“对对,就是他。”
众人纷纷点头,指认有那男子想知道。
宋时玥皱起了眉头,“可惜,你们全听到了哟。”
“那……”
那要怎么办?
袁素芳开口,“本小姐是被迫听到的。”
是啊,他们都不是自愿听到的。
众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纷纷应和。
“我们是被迫听到的,不关我们的事。”
“不管是否被迫,你们都听到了。这可怎么办啊?”
全体静默。
所有人都盼着世界上有消除记忆的药,让他们忘记刚才听到的话,保全自已的耳朵。
袁素芳深吸口气,“我们是不得已听到的。但很快就会忘记听到的一切。”
又是她,宋时玥眯起眼,这个袁素芳仿佛总能为自已找到辩解的理由。
“很快就会忘掉,难道你们的大脑构造和别人的不同?”
袁素芳没有立刻回话,她觉得宋时玥的话中有陷阱。
果然宋时玥很快给了她答案。
“记性不好得治。”
有人傻傻的问道:“怎、怎么治?”
“当然是开颅了。”
开颅?
许新见有人茫然,好心的解释,“就是开瓢。”
啊!就是要杀他们了。
“不,我记忆很好。不需要治。”
一群人又纷纷开始证明自已脑子好。
宋时玥轻笑,“这可怎么办?我不想你们记住了左丘说我大哥的那些事。”
“我们会忘掉的。”
“不,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袁素芳叹气,整个三层的人都听到了,就是他们保证不说出去,其他人呢?
如果到时候满京城都在议论广平侯,宋时玥还不是得算在他们头上,和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