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如此,也不是他能够比拟的。秦家的家底之殷实,远超秦铭之想象。唯有在咸阳城扎根数千年的家族才能有如此底蕴,便是近十年迅速崛起,如日中天的白家也没有如此的气魄。
这便是暴发户和传世家族的区别。
秦铭一想至此,便对白家的人更加厌恶了几分。相比于秦家,白家暴发户的特征暴露无遗,对于乡里百姓的镇压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我能够成为修士,一定要让你白家血债血偿。”
秦铭心中暗自想到,脑海中却是浮现了父亲昔日卧病在床的场景,这一切都是由于该死的白家,若不是白家导致的他们一家家破人亡,又怎会如此。
“你且暂时离开这咸阳城,不然到时我怕那白家兄弟怀恨在心,还会对你打击报复。你毕竟没有修为,他们若是对你报复,我也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秦般若蹙眉道,眼神中却是无尽的担忧与惆怅,不知道忧心的秦铭的命运还是自己的将来。
“小姐之恩,秦铭必定结草衔环。”
秦铭抱了抱拳,将玉盒贴身放好,拖着漫长的身影在余晖下渐渐远去。秦般若目睹秦铭远去后,才轻揉身姿,远去了。
“总有一天,我要全城的人都要高看我。”
伤疤男怒目圆睁,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眉心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黑棋迟迟不曾散去。
一旁的壮汉并未察觉到伤疤男的异样,仍是喃喃道:“将来总有一天这小妞会乖乖躺在我们公子的床上。”
咸阳城,城门口。
灰头土脸的秦铭正背着一件包裹,步履蹒跚地朝前走去。
“站住,咸阳城今日戒严,请出示通行文牒。”
一位身披厚重盔甲的士兵挥出长枪,横在了秦铭的身前。
若是秦铭再往前一步,红缨便会随长枪一起没入秦铭的身体。
“我,我没有通行文牒。”
秦铭低着声,却不敢让士兵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他认出了此人腰上的玉牌属于白家。
而他前不久才和白家的人爆发过冲突,他没有办法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已经知晓了其中消息,才全城戒严。
住手,我秦家子弟,岂能任由你们白家欺负。
正在秦铭犹豫间,一位同样身披厚重盔甲的士兵架开了白家人的长枪。
秦铭定睛看去,才发觉这名士兵的肩章上有一道淡淡的铜纹,纹路十分奇怪,他并没有见到过类似的铜纹。
但是反观一旁的白家士兵,见到这铜纹就像见到鬼一样,急忙跪下不住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