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不愧是学霸。”安宁不自觉的赞出了口。
余承允有些不解,“何为学霸?”
面对余承允的疑问安宁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忙解释道,“就是非常有才华的人。”
余承允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算。”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迟早会算的。”
这到底算不算谦虚?安宁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安宁拿着画问道:“你这张画能卖多少钱?”
余承允道:“用的是上好的宣纸,自然是要贵些的,起码得五十文!”
额,算了,还是做药膳更赚,反正看病贵看病难这种事到后来的几千年也没能解决,只要这家医馆不倒闭,她就永远不用愁她没有银子进帐。
一刀宣纸一百张,总共五百文,算下来就是五文一张了,一般人家确实用不起。
“这张画,你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余承允说道,他能看得出安宁很喜欢。
安宁确实很喜欢,像是在这个异世有了自己的的第一张照片吧。
时常看看也能加深自己对这个身份的认同感。
她看着时间不早了,将画收好,就走出厨房,打算做饭。
余承允放下手中的笔,“我和你一起吧。”
安宁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安心看书,府考过后你就去书院,我问过了,你在家里学不是不可以,但是等到院试,若是想找个同伴或是作保的廪生都难。
趁着我现在能赚钱,你好好把秀才过了才行。”
其实安宁并没有问,而是从文河还有刘财几人上回聊天的内容猜测而已。
余承允果然不反驳了,点了点头道:“好!”
安宁不想让余承允帮着来做饭的原因是想用灵水。
到了厨房一边做饭一边想着今天去县里秀才爹院子的事。
上回收好后,似乎再也没有人来翻动。
但她细心的在她爹的房门口洒了一层草木灰,灰洒得浅,但她还是看出来,是个男人的脚印。
真的是韩伯吗?如果是,那会是在找什么?
她在脑子里努力的回忆着秀才爹的一切,想起秀才爹有个小木箱,藏在一书柜的后面的一个洞里。
她顺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小木箱,里面只有一封信,一封写给余承允的信,还有一个月牙型的小玉佩。
信上的字笔力松懈,并不工整,看来是在他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写的。
很显然写完这封信,他是犹豫的,连她今天看到这封信都是犹豫的,这个爹真的太爱原主了。
如今自己占了她的身子,不由得莫名愧疚起来。
但原主不是自己害死的,是被刘江的两个哥哥打死了她才穿过来的,安宁反复这样安蔚自己。
又或者自己不穿过来,原主是不是还有得救?
安宁有些心烦意乱。
等做完饭菜,余家人仍就没回来,安宁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封信给余承允,又或者安秀才有想过将这封信给余承允,只是弥留之际给忘了,要不然早就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