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想起二月来,听说怀孕之人总是想吃这吃那的,她决定端两碗过去给两姐妹尝尝。
一般来说,女生对这种小甜品是没什么抵抗力的,若是大家都觉得好喝,等做成拿到镇上或县城去卖肯定不错。
况且还有两款因为没有找到材料,还没做出来呢。
到了二月家,姐妹俩看到这个果然新鲜。
即便是在姚府做过丫鬟,见多识广的二月,也说从未见过。
尝了两口的确好喝,几下就喝了个碗底朝天。
三月抿了两口,有些舍不得了,“二姐若是喜欢我这个给你喝。”
安宁笑道:“你喝吧,明天我还会做,到时候让三桃或是二柱给你送过来一些。”
正说着呢,刘大夫背着箱子就来了。
他见到安宁十分高兴,“哎哟,我最近忙的哟都回不了店,难得碰到你。等会儿我替二月姑娘看完身子就去你家里讨杯茶来喝。”
安宁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我们家正在盖房子,搬到了山上的木房,要是不嫌弃,可以跟着上去坐坐。”
刘大夫好像并不意外这件事,“盖新房子好!往后我上你们家应该有个休息的地方。”
二月知道刘大夫和安宁相熟,没想到这般相熟,原本还有些拘谨的,此时也放松了下来。
把完脉,刘大夫又开了两副药,叮嘱她按时喝。
安宁有些不解,“二月姐的身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怎么又要开药了?”
安宁主要担心这药贵。
“都是些安神养胎的药。”刘大夫笑道。
“这些药得付不少钱吧。”
刘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这些药啊,我没有收银子。”
安宁这才放下心来。
等安宁出门时,刘大夫也跟着出来来,走到山脚无人处,安宁说话了,“刘大夫,二月姐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吧?”
刘大夫愣了一下,“没什么问题,但还是谨慎一些好。”
安宁点了点头,“可给二月姐开的这些药,早就超过了当初刘家二兄弟捡的那十两银子的价值,你为什么……”
刘大夫踌躇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叹息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余小娘子。”
接着将自己的遭遇都告诉了安宁。
“都是托了你那药膳的福,我现在行医的名声可是人人皆知,我知道你定背后有高人指点,否则调配不了这种药膳。
而且我发现这味药上不仅可以治咳疾,几乎所有的病症都能起到不同程度的效果。
药膳里面都是很常见的几味草药,我和我师兄,还有药堂的所有大夫,都曾研究过,不管如何都做不出你做的效果。
老朽佩服你,即便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贪,低调行事。
而我却因为贪了一百两银子,就被人威胁上了。”
说着又叹息了一声,“这二人说话间将姚府都不放在眼里,你说我哪里敢反抗?还认得我在京都当太医的师兄,想来在京城都是有关系的。
我若惹恼了他们,别说是我,就连医馆都会保不住。”
刘大夫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安宁看了一眼刘大夫,说道:“你也不能真的害二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