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老板顿时就好奇了,连忙说道:“可是家父不满意?”
刘财叹了一口气,“我爹的风水先生说这铺子不旺家宅,若是租了,家里免不得会出些乱七八糟的事,赚再多的银子也被家中子嗣赌光嫖光。
您知道做生意的最讲究这个了。”
余承允一派淡然,仍在不紧不慢的吃着。
那老板一听,当下心就沉了,又看了一眼刘财腰间的玉佩,确实像有点家底的。
嘴里说道:“这位小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刘财道:“我可没有乱说啊,前段时间不是有人租了这铺子吗,我特意去看过了,那家租铺子的小娘子就病倒了,还被来诊断的大夫说怕是得了不孕之症。
这小娘子的丈夫闻言,当下便要休了她,说要找其她姑娘。
这才不得已将铺子退了,拿钱去治病。”
余承允嘴角抽了抽,脸色变了变,出声道:“怕是误诊吧,我听说他丈夫可是个正人君,哪里会做这种事。”
文河连连点头。
刘财瞟了一眼余承允,这家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带着自己和文河来做这事?
不过就是有点委屈余小娘子了。
刘财正色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我可是派人亲自打听的。”
这里除了掌柜,附近几桌也坐满了客。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在了这些人的耳朵里。
还是住在附近常来吃面的熟客。
“还真是,这项家的前一个铺子就是被赌着输掉了。”
“我就说呢,这铺子明明租得好好的,怎么就退了。”
“小声点小声点,都是街坊邻居的。”
“什么街坊邻居?他们家可从没将咱们放在眼里,就街头那家馄饨摊的女儿嫁到他们家小儿不是打就是骂,生了孩子连饭都不给吃,我在隔壁,可是清楚得很。”
“前几天还占了我家后院的那块菜地。”
刘财笑着冲余承允递了个眼神邀功,余承允快速的吃掉碗里的馄饨起身结帐。
回到书院的路上,刘财道:“刘兄下午用饭时,你食篮里的那些菜都归我了吧。”
余承允想淡淡应道:“嗯,都归你,不过我请你吃了多次,这回轮到你请我和文兄了。”
刘财:“……”
十日后,韩珠找到安宁,说之前她租下的那间铺子,要卖掉。
最近听到关于这铺子的流言,她本是犹豫的,毕竟这新东家才买来几天,便又出售,确实让人忧心,但价格实在太诱人。
她得知会一声,至于买不买,还得看安宁定夺。
安宁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决定买下来,这突如其来的谣言她是不太相信的,若真是这样,之前那些租这间铺子的人没请风水大师看过吗?
问了价格,一百五十两,足足少了五十两,确实划算。
韩珠不知道这东家没换,但安宁确是知道的,这东家明摆着是针对自己,自己去买肯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