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又拿出之前在县城买的两个葫芦,将里面装满了灵泉水,用另外一个布袋装着,递到余承允手上。
“相公,这水是我向刘大夫讨了秘方,特别制作的,要紧着些喝,若是遇到身子不舒服或精神不好时,才可以喝一小口。”安宁交代道。
余承允接过她手上的布袋,想到安宁之前每日给他泡的菊花茶,点了点头,“辛苦宁儿了。”
一切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安宁总算松了一口气。
到了晚上,余承允怎么也睡不着,这张床很是宽敞,中间还被安宁放了一床被子间隔着。
安宁忙活了一天,早就累了,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想,便睡着了。
余承允看着她的睡脸,温柔和沉静,还和以前一样,他又骗自己说,她就是宁儿。
先生他见多识广,各种知识涉猎众多,乡村野志,庙堂之上,似乎无所不知。
教出来的女儿,有着与旁人不同的见识和想法,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
若说从最初认识她时为何与现在如此大不同?
大约是因为那时候的她对自己和余家还充满了抵触罢了。
这么一想,余承允顿时觉得安心多了,合上眼便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刘财的家仆赶了一辆马车过来,停在了余承允家的门口。
马车上还有文河和周伟豪。
当余承允拖着自己的箱子从家里走出来时,几个人都惊呆了。
还真是便捷又新奇。
“余兄,你有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不事先介绍给咱们几个?”刘财开口质问。
他们每个人都是准备了好几个包袱还有考篮。
身上都是背的满满当当的,费力不说,一不小心掉了个包袱还无从知晓。
“这是我娘子替我准备的,我也是回家才知道。”余承允看似平静的脸上,实则隐藏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啧!啧!有娘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刘财绕着箱子打量了一圈,随后羡慕的打趣道。
周伟豪才没那么多心思,粗声粗气的说道:“没有娘子有什么关系啊?反正我认识余兄,等下回托余兄让嫂嫂替我也做一个。”
只有文河抿着嘴不说话。
余家的一家子人出来送行,围着几人,看他们互相打趣说笑。
刘财几人打趣完又将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安宁,安宁笑道:“这箱子打出来至少得两天,这回恐怕是来不及了,等下回你们事先跟我说,我让人去替你们做,三百文一个。”
刘财财大气粗的说道:“好说好说,这么好的东西才三百文,到时候咱们人手一个。”
说完之后便让家仆帮余承允将箱子搬到了马车上。
随后几人也上了车。
马车上余承允不时撩起窗帘向外张望。
刘财揶揄道:“这是舍不得你家小娘子了?”
余承允当即放下了车帘:“莫要胡说。”
周伟豪也跟着道:“莫要胡说,余兄一心扑在学业之,才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