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当场“啊”的叫了一声,丢掉了手中的扫把,瘫坐在一旁边,停止了攻击。
见此情景,柳烟的大哥走到安宁身边责备的说道:“安宁,你可真糊涂?你以为这样就是帮柳烟了,夫妻俩吵嘴打架很正常,就该劝和,你倒好,一来这里就火上加油。”
柳烟冲着他大哥吼道:“你给我住嘴,你这个孬种,他是不是把我打死了你都不会管?”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这样成天赖着娘家也不是个事儿。”柳宗毫不客气的说。
柳父指着柳宗骂了起来,“你这个没良心,一点担当都没有,你妹妹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不上前帮忙,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不就是怕项家把她赶出来,住在娘家不走吗?
我跟你说这是我的房子,我还没咽气呢。”
柳宗被他爹骂,也不说话了。
可嫂子却不高兴了,将孩子往柳烟的手上一塞,“这可是你当初自己选的,现在搞成这样,是要把全家人都拖下水吗?”
说完拉着柳宗就走了。
项青抹了抹头上的血,笑着对安宁说道:“你别嚣张,很快就有人来收拾你了,你以为你那个茶摊能开得了多久?得罪了贵人,我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得罪了贵人?茶摊?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安宁。
看来上次让人把铺子收回的便是了顾悦茶楼的东家。
韩珠却说道:“我宁儿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能得罪什么贵人?你休要唬我们。”
项青在一条街上长大,虽然刚刚韩珠打他的最重,但碍于韩家一门两秀才,也不敢轻易对她怎么样。
只是冷笑了一下,“韩珠,我等一下就去找你哥和你爹谈谈,你把我打伤了,看看得赔多少银子。”
韩珠立马慌了,“谁让你打柳烟?又欺负我宁儿姐?”
“我和柳烟是一家人,安宁一向脑子不好使,而且是她先动的手,我反击一下怎么了?”项青说道。
柳烟将孩子放到安宁手上,怒声对项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谁跟你是一家人?我最近是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竟还追到我娘家来打,还不是欺我娘家无人。
你头上的伤,是我打的,跟韩珠无关。”
正说着,韩永心匆忙的跑进来了,刚刚有邻居去家里找他说韩珠在柳家与人打架,他一听立马就赶来了,他看了看安宁几个,又看了看项青,
安宁死死瞪着他,他知道这个人迂腐,今天他若敢帮着项青说一句,她以后再也不会与他说半句话。
项青却是来了精神,扯着嗓子大声道:“韩永心,你看你妹妹把我打的,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跟你们韩家没完。”
韩永心面无表情的回头问韩珠,“珠儿,你为什么要打项青?”
“他……打了宁儿姐,他用扫把将宁儿姐打到了地上。”韩珠弱弱的说道。
韩永心虽然搞不清楚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和安宁关系这么好了,但这事儿他却觉得打的好。
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不是赌就是回家揍老婆,项青的名声在这条上众所周知,他打心眼里瞧不起。
但他嘴上不能这么说,“那也是你先动的手,你知道宁儿与我家的关系,你打她不是打我韩家的脸吗?”韩永星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姿态。
项青急了,“那也是安宁先动的手,我才反击。”
韩永心又转过来煞有介事的对安宁质问道:“你为何要要打项青。”
“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再这样打下去岂不要闹出人命?”安宁扬了扬下巴冲项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