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李弘启面红耳赤瞪了她一眼,又觉得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应该是没有说谎。
“你在越州时是不是给路真柏他们做过各种吃食?”
“是的!”
“可有些吃食连京都都没有,你是怎么做的?”
安宁知道刚刚那个问题他在怀疑自己,所以才问呢那个问题,她在脑子里面快速的过了一遍,“我爹是个老秀才,平生没有多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天南地北的收入各种书籍。
有怪谈杂志,也有民间美食,而我刚好对做这些吃食感兴趣,也就学会了。”
这解释好像也说得过去。
李弘启又问,“你都会做什么?”
“面条、各种菜、和小甜点!”
李弘起有些不耐烦了,这些东西御厨也能做,路云亭和蔡云升居然感到稀奇,真是没见识的东西。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人拿了余承允的私印去国库钱庄查询。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派出去查询的人回来了,“殿下,这印章确实是的,他名下全部都是陛下赏赐的庄子、田契、铺子和金银珠。
银票大约有三千两。”
李弘启挑了挑眉,“把他名下的银票采取了,还有金银珠宝。”
铺子,田契和庄子都需要本人亲自过户,这个不好弄且先留着。
东西取完之后,李弘启才将印章塞到了安宁的手上。
“真是晦气,费了那么大的周章,就这么点收获。”李弘启心情不太好,不过总比没有的好。
又留了一日,实在也问不出什么了。
既然这个女人没什么特别的,留着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不定往后再对付余承允这件事上还能有点作用。
他大手一挥,又让人将安宁送了回去。
趁着月色,两个下属打算将人送到余府,却被几个影卫截住,上次他们中了调虎离山这计,夫人已消失了两天两夜,要是大人回来根本无法交待。
一人出去报信,两人四处寻找,两人留守在此地抓人。
其中一个影卫认得赶马车的这个黑衣人的身形,一跃上前,与人厮杀起来。
那黑衣人并不恋战,丢下马车逃之夭夭。
两影卫拔开车帘,看到安宁,中间一个去唤了春红和柳绿出来。
春红和柳绿这两天过得战战兢兢,食不知味,四处打探。
听到有人说夫人消息,都来不及问对方的身份,冲了出来,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二人不由分说的跳了上去。
一掀开车帘,两人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真的是夫人。
“夫人、夫人!”春红扶着安宁,喊了几声,没有反应,连忙将人扶起,“快!快去叫府医。”
“慢着!”柳绿说道:“先将夫人扶进房间。”
夫人无故失踪的事,她人俩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偷偷去找了路府的公子,这是余大人临走时交待的。
春红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将安宁扶进了房间,这才敢偷偷的去请府医,还好现在下人们都睡了,否则被人知道大人不在,夫人两晚没回,如今又昏迷不醒,不知又会传出什么胡话来。
因为下的药物过量,安宁虽然脑子有系统在,清醒着,但眼皮子却睁不开,身子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