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才不会,他只会用尽一切手段抢回来,因此出发前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势在必得。
他骨子里就是这么坏,又这么自私。
死了另说。
安宁侧身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狠狠的嘬了一口。
然后心满意足的说道:“还好我还活着。”
余承允趁机凑过去,回吻她,吻得轻柔而绵长缱绻,他比上次耐心多了,宁儿喜欢他温柔,那便温柔些。
安宁被得吻得有些炫晕了,忍不住仰着脖子轻嗯了一声,便是这声细细的低吟一下子仿佛打乱了他的节奏。
他忍不住又要发狠,将她扣得紧紧的,从红唇到玉&颈,每一寸都不想放过。
安宁很是享受他的照顾,和从前一样,大多时候她只需轻轻一个撩拨一下,他便会瞬间被动变主动。
唯一的一次热情便是那次他要去北境之前,而自己刚好来了亲戚。
安宁伸手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真的更结实了,上回在空间时真不是错觉。
那时的他,嘴角沁着血,眼尾泛红,那模样真是好看又危险。
当然最后只剩下危险了,无论她怎么推他抓他,都纹丝不动,而且越抓越兴奋。
“相公……”安宁叫他,她实在怕他那不可控的模样。
余承允很忙,草草的应了一声‘嗯?’
他没有脑子去想别的,因为怕一放松,就无法控制。
安宁感受到被某处怼住,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甚至颤抖。
怎么回事?两次了,一次在客栈,一次今天,都会这么有反应,上辈子根本没这么敏感。
她有些烦躁的推了推他,小声道:“白天呢!”
余承允这才停下,长捷微颤,脸上绯红一片,轻声道:“那再等两日。”
说着轻轻的抚了抚被他弄乱的头发。
安宁的脸也红得不行,“相公,若是没事,你可以去书房忙你的事。”
余承允拿走旁边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唇角和额下的痕迹,小声道:“我没事!”
又捧起她的脸,手指摩挲过她的红唇,仿佛若有所思,“怎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味道?”
“怎么不一样?”
余承允说不上来,半晌道:“我也不知道!”
安宁无语,明明是更好看,反正他不会懂的。
又没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是不是有空可以去空间里弹弹琴了,可是太危险了,没事还是不要随便启动的好。
他看着她:“你等着!”
说完之后便去了厨房,厨房和其她几个丫鬟看到了她,不禁吓了一跳。
“大人要什么,直接让人吩咐一声便是。”
余承允道:“今日让你们去买瓜果,可有买到合适的回来?”
一个丫鬟连忙拿了一只甜瓜,“大人,奴婢这就去洗。”
余承允拿过她手上的瓜说道:“拿把刀过来。”
那丫鬟将刀递上,让人打了一盆水,洗好后便开始削起皮来。
将皮削好,切成四块,放在盆里端到了安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