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含辗转飞机高铁,最后坐上大巴,一路走一路看,期间找了个小姑娘导游。
小女孩脸颊黝黑,眼睛亮晶晶的从地上蹦起来,“姐姐你要让我带你吗!”
宁含点头,“我对这里不熟悉,想找个导游,可以吗?”
她刚来的时候遇见这个小女孩,孩子很热心,天天找她玩,从交谈中知道女孩家里不富裕,但是过得很开心。
女孩应了,扯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好!”
女孩不过高过宁含腰间多一些,力气可不小,她跟着女孩的步伐,“我会支付给你报酬。”
女孩并不在乎报酬多少,更多的是将宁含当作玩伴,“嗯嗯,奶奶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我也能挣钱了!”
“这里是有名的烧瓷器的小镇,世界上很多的青花瓷都是在这里运出去的!”说起自己的家乡女孩无比骄傲。
“你说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白瓷,我奶奶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和刚出窑的白瓷一样白,只是现在……”白瓷低头摸摸鼻尖,很是心虚。
“你的牙齿很白。”宁哈哈哈笑了,白瓷的脸黑得像块炭似的,“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你以后会变白的。”
陶瓷镇里,每走两步就能看见简陋的棚子,几块木板拼凑成简陋的架子上面堆积着泥胚子,做泥胚子的人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村民。
白瓷仰着头,“这里每家每户几乎都有自己的窑子,自己做自己卖,每个人一出生就会烧瓷器。”
白瓷说话多少有些夸张,但也不无道理,宁含只能赞叹眼前的场景。
“但是近些年生意越来越不好,不少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写中老年人,陶瓷镇也没有以前热闹。”
宁含又跟随白瓷走街串巷,参观镇子。
白瓷指着几步之外的四合院,“姐姐,我和你说这户人家好奇怪,你别靠近。”
在其隔壁还有一个款式相近的房子,这两栋房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地人建的,倒像是外来人度假的房子。
“怎么个奇怪法?”宁含摸着她的脑袋,头发毛躁不扎手。
“住在那里的是个叔叔,镇上的人都是做瓷器的,只有他不一样,做手工,织布机咯吱咯吱的声音常常到深夜才停下里。”
织布的叔叔?宁含多瞥了眼,织布的多为女性,而一个男人能够熟练运用织布机很罕见。
“好像是做手工织锦的,我见过图案很漂亮!”白瓷声音脆亮且大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材挺拔,剑眉星目的男人走了出来,望向宁含和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