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声这么做不是喜欢我,只是想要保护林涵而已。”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他欺负你……”
宁含笑着静静地看他道,“不是还有你吗?”
只是拜托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要做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内心占有欲作祟,并不想让宁含做江景声的夫人,哪怕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一定要这样吗?再给我一点时间就不用受到江景声的制约,我不想看见你和他在……”一起,话到嘴边,自己的意图过于明显,只能换个说法,“你和他在一起不安全,林涵会刁难你,他也是。”
“我也要给江爷爷一个交代,她对我很好。”
宁含心意已决,裴煜白再不愿意也作罢,“什么时候办婚礼。”
“不知道。”这事情宁含不着急,如果拖一拖还不用结婚,到时皆大欢喜。
裴煜白懊悔地小声嘀咕,“我应该早一些回国的。”
宁含没听清,“嗯?”
“没,你要注意安全。有问题随时找我。”
……
设计比赛的交稿日期近在眼前,宁含这几天猫在房间里抓耳挠腮,方怡白好几次想叫她出去放松放松都被拒绝。
门铃声响了又响,裴煜白有钥匙根本不会摁门铃,脑海中搜寻一遍物业水电没拖欠,也没有买快递,来的人不会太重要,宁含正在兴头上舍不得离开桌子半步,只当做没听见,继续作画。“”
门外的人一下一下地有耐心的摁门铃,有规律地催促她开门。
有些烦人,宁含蹙着眉,板着脸气势汹汹地拉开门,“干嘛!”
江景声还欲摁门铃的手顿住,“出来了。”
宁含没好气道,“你催命似的,我能不出来?”
煞风景的永远都是江景声,怎么就和自己这么不对付?
宁含的态度简直莫名其妙,江景声略微不爽,“我叫了你很久。”
“你叫我我一定要开门吗?我让你消失在我的眼前你怎么不滚?”
江景声抿唇,俊脸阴霾一片。
宁含在赶稿子,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最是心烦,她背靠门框,左腿抬起踏在另一边的门边上,语气不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态度嚣张急了,是江景声从未见过的宁含。
江景声心情复杂,“不请我进去坐坐?”
宁含皮笑肉不笑,“我家,恶狗不得入内!”
往日柔顺的长发现在炸开跟鸡窝似的,无神的眼睛是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急躁,黑眼圈盘踞在眼眶。这状态像几十年没睡过觉一样。
江景声不傻,能看出宁含确实没空接待他,她伶牙利嘴,他偶尔落点下风也不少两块肉,“我来和你说婚礼的事情。”
宁含敷衍的笑容垮下,怎么糟心事全都堆在一起,这是嫌她不够忙吗?
江景声说出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期待和羞涩,“什么时候领证?”
宁含。“领证?为什么领证?只是举办婚礼就可以了吧?把大家马马
虎虎应付过去。”
江景声不理解。
“我答应你结婚,是让你稳固家族地位,稳住他们。还有让爷爷放心而已。扯证结婚后,在离婚要分割财产那样太麻烦,二婚的女人难嫁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