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陈姨娘没有像往日那般等候在门口。
走进屋,便见陈姨娘眼眶通红,半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风雪堂忙出声问,“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又是风鸣月那丫头?”
陈姨娘没有回答,她望着风雪堂,“我还是老爷心尖上宠爱的人吗?”
“那是自然!”风雪堂脱口而出。
论样貌,陈姨娘肤白貌美,长在他的审美点上;论家世,陈姨娘是伯府出生,与他最为匹配;论身段,陈姨娘更是深得他心。
她就是脾气冲一点,脑子简单一点,对他反而更好。
“受了什么委屈?我去给你讨回来!”
风雪堂抚摸着她的头发,风鸣月那个丫头,一而再地挑衅他的女人,太过分了。
“老爷,与大小姐无关。”
陈姨娘靠在风雪堂胸口,“老爷,我们为什么没有孩子呢?”
她闭上眼睛,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见她这副模样,风雪堂心中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会有的。我再让府医多开点补药,给你调养好身子。”风雪堂柔声哄道。
“不用再开了。”
陈姨娘擦了擦泪水,推开风雪堂,“药方与药渣,有几味药材都对不上。可是老爷授意?”
“我哪有!”风雪堂心中震惊。
“老爷不知道吗?我每天喝的药材中,有四味是大寒之物,基本上断绝了我怀孕的可能!”陈姨娘说完嚎啕大哭。
“将楚姨娘与府医给我喊过来!”风雪堂从未见陈姨娘如此难过。
他赶紧安慰着自己的爱妾,“我自当给你一个说法,别急。”
陈姨娘低低的应了一声,虽然她出身伯府,可嫁人随夫,风雪堂是她在府里最大的依仗了。
她平常对府内其他人,都是嚣张跋扈,可是对风雪堂,她不想也不敢如此。
不久,府医便来了。
风雪堂怒喝一声,“大胆!你竟私自在药里做手脚!”
府医吓得连忙跪下,“国公爷!冤枉啊,给我十个胆,小人也不敢啊!”
“不见棺材不落泪。”
风雪堂喊人拿着药渣,往府医面前一放,“这你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