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听了,稍微放心,有蚊帐就好,熏了蚊香,对眼睛不好。
“那没事了,你睡吧。”
白舒兰咬咬牙,睡你个大头鬼!
一点“禽兽”的举动都不敢做,迟宴这算是禽兽不如吗?
白舒兰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凉白开,喝了几口,身体上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她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但脑海里全是迟宴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
于是白舒兰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子换了另外的词念叨。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外面的迟宴也颇为惆怅,怎么才能讨女孩子欢心啊?
女孩的心,海底针,一会儿笑,一会儿不高兴,真不知道怎么办?
他想要抱得美人归,貌似并不容易!
不会就要问。
不好意思问长辈,但他可以问宋成凯啊!
那小子从小就特别招小姑娘稀罕,虽然他也没结婚,但应该会一些讨女孩子欢心的办法。
在白舒兰和迟宴还在互相猜测对方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秦淑媛正在楼下不远处的树下。
她刚刚被母亲严厉训斥,让她不要再想着迟宴。
迟家再好,但迟宴是个残疾,以后只能拄着拐杖。
以后根本就没有前途,没有事业。
秦淑媛虽然已经接受母亲的说法,可是她内心过不去。
她就不想看到白舒兰跟迟宴在一起。
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秦淑媛就特别难受。
于是她跟母亲犟嘴,气得从家里跑出来散散心。
等到她自我安慰,心里面想通了之后,正准备回家。
她看到二楼窗帘后面有人影,是男子抱着女子的影子。
那个房间是白舒兰的卧室,这个身影一看就是迟宴和白舒兰。
可迟宴明明残疾呀,怎么可能抱着白舒兰呢?
现在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白舒兰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不过,秦淑媛很快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迟宴明明跟着白舒兰一起回去,怎么可能有其他男人在白舒兰的房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