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京城如何,只要三房还是沈家人,你爹作为族长就不可能不管,你别失了分寸。”
“依娘看,狗蛋是个有出息的,以后咱们家说不定还要靠狗蛋呢。”
闻言,方氏不太赞同。
见儿媳妇不信,张氏也不多说,起身道:“家里就老头子顶得住事,敬武家还好说,他自己有些本事能找到活计,但人却不在村里,
日后我和老头子去了,你和家里的孩子靠的还是族亲们,娘看着,三房的孩子厉害得很。”
就是没有狗蛋,就王氏那身本事也是不错的,还有盼姐儿,也是个能顶事的。
“咱们云天云之几个也不错啊。”
张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媳妇,往日还觉得儿媳妇机灵,今日这脑袋是跟刘氏换了么?
在张氏给儿媳妇分析利弊的时候,沈遇安牵着他奶的手回家。
刘氏一回到家,就进了厨房。
把饭菜盛上来后,一家人安静地吃饭。
“奶,娘,我想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
沈遇安的话,犹如一阵天雷,震得桌上的三个女人一时没敢说话。
“安哥儿,科举一事,要夯实根基,不可太过心急。”
“对啊,狗蛋,你才学了一年就去县试,是不是太快了。”
沈遇安淡淡地摇头,“还没和奶说,我已经升到甲学堂,孙儿有把握明年的县试能过。”
王氏有些惊讶,没想到孙子升到甲学堂。
去年和孙子去百川书院报名的时候,杜夫子和她说过,王氏也知道百川书院的甲学堂是什么情况。
祖孙二人聊了一会儿,王氏想到徭役回来的沈氏族人,沉默半晌后道:“安哥儿,去做吧,家里的事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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