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耀眼的挂在南方天顶,在凛冽的寒风中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五六里地,方夏跟着牛蛋爸十几分钟就快滑到了。
远远的就看到几根烟柱,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喊和狂笑声。
两人对视一眼,拉开距离,分头放慢速度滑了过去。
方夏艺高人胆大,直接就挑了个最热闹的方向。
还未靠近,方夏超常的眼睛就看到一副惨绝人寰的景象。
大院子的院门已经没有了,连院墙也垮了一段。
院门口内外的雪地里,零零散散的有几段破烂的尸体,尸体边上几个壮汉嘎嘎嘎嘿嘿嘿的怪笑,你一把我一下的推扯着两个女人,女人的衣服都快被他们撕扯光。
院子里面,杂物间正冒着浓烟和火焰,七八个人排成一列,用粗绳拽着房梁喊着口号,木结构的房子已经被拉得摇摇欲坠了。
方夏哪见过这种惨象,怒火顿时按捺不住,反手摘下铁弓长箭,唰的一声一箭射了过去。
长箭闪电一般,穿过百十来米距离,穿透整列队伍,夺的一声钉在门柱上。
那拽房子的七八个人齐齐一顿,全部软倒在地,发出几声哀嚎。
“怎么回事?”
院外拉扯着的几个人疑惑的看了看,有两个人走进去看是怎么回事。
方夏滑雪比他奔跑更快,百余米距离转瞬即到。
一个眼尖的看见方夏正飞速滑过来,一边怪叫着:“还有人!”,一边拔刀举起。
方夏何等快速,刀都还没劈下,他脚步微斜,闪电一般从一侧滑过,拔刀顺势一个横斩。
那人下半身还立在雪地里,上半身却一边惨叫,一边腾空飞出两三米外,一头扎进雪地,声息全无,腰中血柱一下下的喷出,滋得到处都是。
另一人刚放开女人去拔刀,被方夏左手一弓背砸在脑门上,二十多斤的铁弓比锤子还猛,那脑袋顿时如半熟的西瓜爆开,一声未吭,红的白的黄的四溅。
这些人到底是马尾寨土匪窝出来的,见如此惨状,反而激起剩下两人的凶性,一人拔刀劈向方夏,一人居然劈向一个女人,院里去看情况的两人也顾不得再看,拔刀掉头就冲了出来。
方夏滑势不停,身形一矮,左手一抖,铁弓啪的一声就砸碎了劈他那人的膝盖,右手刀同时一撩,劈女人的那个人右胳膊带着刀还有半个脑袋同时飞起,血喷得对面的女人满头满脸,吓得她哇哇直叫。
从院里冲出的两人这才觉得不对,一边分两边逃跑,一边高声示警:“有高手啊!”
方夏滑雪何等快捷,转瞬追上一人,一刀两断,转身又是一箭,搞定另外一个,弓都不用拉满。
地上被砸碎膝盖的还在惨叫,被方夏轻轻一弓砸在后脑,顿时了账。
那两个女人满身是血,抱在一起只是颤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方夏不便多看,背着身交待她们穿好衣服,一边跨步走进了院子。
一箭穿七!
拆房子的一共有七个人,其中有四个较矮,被穿左胸射透,当场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