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种地步,已经算不上好散。
可以说是,非常难堪。
韩启突然发作,“我也想好聚好散,但是靳揽月,你看看你父母都做了什么?”
她父母做了什么?
靳揽月想起来了,他父亲提议规范从业人员的思想品德。
她觉得没有问题。
韩启怒道:“靳揽月,你从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你有父母,有整个靳家当你的后盾。你轻而易举就得到我要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东西!你们现在轻易就毁掉我得到的一切,你让我好聚好散?”
韩启的高光时刻,应该是加入宁不为律所的那天。
业内同行发来祝贺,他在祝贺与崇拜的眼神里,好似站在了世界的中心。
他也可以不靠任何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这些。
可为什么,靳揽月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打回原形?
那些曾经得到的东西,转眼就成过眼云烟。
是不是只要重新得到靳揽月,就能得到明与利?
靳揽月却像是看疯子一样地看着韩启。
至此,她是一句话都不想再跟韩启说。
韩启上前拽住靳揽月。
动作很大,将她衣服都扯开了一些。
她衣领下,先前被周尤弄出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
韩启看到,情绪更为失控,“靳揽月,你脖子上是什么?你跟谁睡了?”
靳揽月将手抽回,“是,睡了,年轻的弟弟,怎么了,还有问题吗?你非要比较一下的话,他比你优秀太多。那些年,我演得很辛苦。”
被质疑那方面的问题,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了的。
所以韩启不出意外地破防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
靳揽月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而身后,是韩启破防的声音:“靳揽月你——你贱不贱?”
靳揽月没回他,打开车门上车,按下车内的锁定键。
准备用手机开地图导航。
一打开,发现手机屏幕上是通话界面,和周尤的。
刚才发消息没发出去,倒是再跟韩启纠缠之中,拨通了他的微信。
靳揽月:“……”
周尤:“你跟我睡的时候,没有演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