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段不正经的关系,他竟然会在这段关系里面产生被欺骗被辜负的感觉。
能不觉得离谱吗?
靳揽月看着周尤质问的表情,想了想,才说:“周尤,我们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让你觉得不开心了,你可以退出,我没有意见的。”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
靳揽月话音落,周尤松开扣住她的手。
他觉得多少也是不至于,人家都已经带别的男生回家了,他还在这边问她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他好歹也是周家少爷,不要面子的吗?
彼时,靳揽月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上。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她并没有往客厅走,而是说了一句打扰了,就拿着放在玄关的包走了。
门关,周尤心情有些不爽地靠在沙发上。
他想,是不是因为靳揽月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所以对她来说,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她人生中的过客?
周尤觉得想这些事情很烦恼。
他也不想继续在这边待下去,于是就起身打算离开。
准备拔卡关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先前他的房卡放在玄关,而取电处的房卡,是靳揽月的。
靳揽月走的时候,没有把房卡拿走。
周尤顿了顿,然后也没什么犹豫地将房卡给取了下来,关门离开。
段珩在和他的朋友们在附近会所的局还没有散。
周尤过去之后,加入了他们。
段珩最先察觉出了周尤情绪不对,拿着酒杯到他这边来。
问他怎么了。
周尤说:“被狗咬了一口。”
“打狂犬疫苗了吗?”段珩一本正经地关心,“得打啊,这个东西病发百分百死亡率的。”
周尤:“……”
“咬哪儿了?”
周尤:“……”
“被咬了还喝酒你是真不要命啊爹,爹,赶紧去医院。”
周尤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段珩瞧着周尤不动,寻思着也许他不是被狗咬,更像是被人欺负了。
但瞧着周尤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愿意开口说。
段珩想了想,便说:“行吧,都在酒里。咱们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