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是妥妥要当一个人渣了。
“你还能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贺山南道。
说完之后,他又纠正了自己,“也不完全一样。”
的确不一样,跟沈书砚那是你情我愿,只不过中间出现了一些差错,导致了那样的结果。
所以他和沈书砚各自承担了那件事造成的后果。
但这件事不一样,纯纯是被设计。
要让他来担这个后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进来的时候,瞧见了沈书砚,也瞧见了周尤。
周尤问了一句:“哥,你怎么来了?”
贺山南的目光从沈书砚身上收回来,回周尤的话:“蔡老叫我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今天就会有一个定论。
“你们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说让我过来再谈。”贺山南说。
“哦……”周尤应了一声。
周尤问完,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往旁边一坐。
对贺山南谈不上多热情,但也谈不上多冷淡。
冷战了好几年,再深厚的感情也能被冷战没。
贺山南也没再说话,往单人沙发上一坐,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但是目光,却是不加掩饰地落在沈书砚身上的。
沈书砚被看得有些心不在焉,起身打算离开。
周尤问了一句:“书砚,你去哪儿?”
沈书砚回头的时候,目光扫过贺山南,然后才跟周尤说:“卫生间。”
“哦……”周尤自然也是没办法跟沈书砚一道去卫生间的,只好在沙发上保持着坐着的姿势。
结果,沈书砚前脚走,贺山南后脚从沙发上起来跟了出去。
一点要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狂是真的狂。
晏谨之轻嗤一声,到底是看不惯贺山南。
周尤默不作声,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但真正看到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