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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白在终端上交完钱,拿着单据在附近找了一圈,一个护士都没找到,先前在导诊台值班的蹦跶系学姐都不见了踪影。
这又是怎么个事?
晃悠间,徐秋白来到了另一边的妇产科区域,一间大门半掩的诊室内,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学姐学姐,我刚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新生学弟耶。”
“我论文还没看完。”
这是另一道徐秋白没有听过的清淡女声。
“没事,我知道你可以一心二用的,再说了,是你说隔一个小时可以找你一次的。”
“……”
“你听我说,那个大一学弟挂的是男科,又说不是来做环切的,你说他是不是,嘻嘻嘻~”
徐秋白恰好了听到了这一句。
你大爷的,怎么就开始造谣了?
这徐秋白可忍不了,赶忙上前。
“不过他倒是还蛮帅的,高高白白的,就是人有点坏心眼……谁?!”
徐秋白推门而入。
小护士坐在椅子上,十分诧异地看着“神兵天降”的徐秋白,而她正在交流的对象却坐在诊室深处宽敞的窗台上。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而不是护士服的女人。
她倚靠在窗缘边,左手拿着一个没有装壳套的银灰色平板,右手手持一根点触笔,正在平板上轻点轻划。
长发盘起,再用一个白色鲨鱼夹简单夹住。
明明在医用口罩的遮掩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徐秋白就是能从那双紧盯在平板上的深邃美眸中感受到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
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窗外洒落,将她一部分未能束妥的边角发丝染成砂金色。
时空仿佛在她和小护士之间发生了割裂,靠近小护士的这头是迅疾与喧嚣,那到了她靠坐的那头,则变成舒缓和幽雅。
两者互不影响。
“学姐他在看你。”小护士冷不丁的一句打断了徐秋白的欣赏。
“看吧。”
女人的声音依旧如林间深潭般平静,没有抬头,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继续沉浸在屏幕里的学术汪洋中。
徐秋白这时才突然注意到,一双室内制式鞋置于地板边缘,女人身上修长白大褂下摆处伸出的竟是两只包裹在白色纤丝布中的轻巧小脚。
什么白巧雪糕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