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两人相顾无言,谢寒几番找话题都没成功,最后只得尴尬地告辞。
“你歇息吧,我走了。”
之后,谢寒夜夜来找沈清徽说一些话,大都说的都是两人之前相识相知的事情。
渐渐的,两人的隔阂似乎少了一些,话题也多了。
寒儿已经主动了,王氏这边立即找人查一查近期的黄道吉日。
结果被告知这个月里没有黄道吉日。
王氏不信,找了好几个算命先生,都是一样的结果。
别说,算得还挺灵验,当晚,沈清徽道自己来了葵水,没有出去见谢寒。
谢寒面色莫名地走了,绿玉回来禀告沈清徽。
“夫人,人走了。”
红棉忧心忡忡:“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总不能一直收买那些算命先生,迟早会惹得老夫人起疑,若是去问了钦天监,这事儿铁定会败露。”
沈清徽喝了口冰镇的蜜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屋里烛火刚刚熄灭,窗口便有了动静,沈清徽撩开纱帐,男人已经坐下了,笑吟吟瞧着她。
他时常半夜跑来借茶喝,没有近沈清徽的身,沈清徽由着他去了。
男人对着散发着凉气的冰盆凝眉。
“夫人不是说来了葵水,屋子里怎还放着这么大的冰盆,身子怕是要受凉。”
又不是真的来葵水,沈清徽背过身没有理他。
男人抿着唇,抬脚走了过来,轻轻坐到她的床边。
沈清徽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下来。
男人热乎乎的手掌,贴着她的肚子,边轻轻按揉,边低声哄她。
“我不做别的,你睡吧。”
男人真当她来了葵水,这样也好,免得他又兽性大发。
沈清徽不知男人是何时走的,总之每次她醒来,他都已不在了。
谢寒前些天夜夜来沈清徽这儿,主子和睦,下人们也是高兴的,到处说着两位主子伉俪情深。
温知意无心想听,但不可避免听到了许多。
沈清徽身体不爽利,谢寒没再来找她,沈清徽清闲地窝在自己小院子里。
相较于沈清徽,温知意很忙碌。
自她在观莲宴露了脸,有人上门求见她,多是文人墨客,温知意也愿意与他们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