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身子好了之后,特地过来向沈清徽道谢。
她没想到搭救她的,会是沈清徽。
沈清徽可不敢让她站太久:“来坐吧。”
她请胡承来,就是要温知意欠她一个恩情。
温知意对着沈清徽是有一丝尴尬的。
沈清徽则自然多了:“我这儿的茶比较浓,对胎儿不好,就用水来招待妹妹了。”
温知意听了这话,以为她是在酸自己有了身孕,心里升腾起一抹深藏的愧疚。
说起了沈清徽似乎还没跟阿寒圆房,就连最晚入府的惜花和怜月都…
温知意掐紧手心,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动气,现在阿寒已经回到她的身边了。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姐姐那日之恩,我一定会报答的。”
沈清徽眼皮跳了跳,她怎么觉得温知意话里有话。
她弯起一缕浅笑:“妹妹眼下最要紧应当是养好身体,其余的以后再说。”
当天晚上,用完晚膳后,温知意对着谢寒提起了沈清徽。
“我今日去了沈姐姐那儿。”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继续道。
“沈姐姐看起来很羡慕我有了身孕,阿寒,今夜你去看看沈姐姐吧。”
谢寒敛眉:“你这是把我往外推?”
温知意咬了咬唇:“我是不想欠她的,你就当为了我。”
这边,沈清徽刚沐浴完,舒舒服服靠着软塌,桌上摆着的是好些香料盒子。
红棉和绿玉也在陪着她闻香,尤其红棉,对香味很是敏感,她一盒盒闻了过去。
沈清徽道:“这些香啊,都是燕朝外边来的,我们这里极少能买得到。”
她捧起一盒香刚要闻,外头忽然来了一句:“夫人,少将军来了。”
沈清徽,红棉和绿玉三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沈清徽正要起身,谢寒已经进来了。
谢寒朝她压了压手:“不用起来了。”
红棉和绿玉站起来对着谢寒行礼,谢寒摆了摆手。
沈清徽压下明面上的些微慌乱:“这么晚了,夫君怎么来了?”
“知意说,她今日来你这儿了,哀着我来见见你。”
“嗯?是温妹妹哀你过来的?”
沈清徽有点想不通,温知意为何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