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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我从不做选择题（第2页）
额头、脸颊红肿得厉害，散布着数条抓痕。
脖子上被挠过的位置也高高跳起，像一根根纵横肆虐的筋络。
肥大的病号服难掩姿色，宽大的领口将她的锁骨、肩线衬得更勾人。
——一副战损惹人怜爱的样子。
祁赦的眼神太过热辣，沈悦缩了缩肩膀，用手指勾过被子，往身上扯了扯：“少爷……有事吗？”
祁赦凉凉道：“一定要有事才能来？”
沈悦抿抿唇。
祁赦抬手，指尖擦过她的眼尾：“哭了？因为我要订婚？”
沈悦撇开头：“不是。”
“嗯，最好是。”
沈悦垂下视线，焦点落在他的皮带上：“少爷，你订婚以后……我能搬出祁家吗？”
沈悦早就想搬走了，但因为与祁赦那份随叫随到的协议，她一直没敢提。
祁赦眸色渐深，抬起她的下巴：“想赖账？”
四目交接，沈悦有些后悔开口说话了。
结结巴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你，你都有林小姐了。”
“那又如何，”祁赦用手指碾压她粉色的唇瓣，硬是将她的唇揉成鲜艳的血红，“我从不做选择题。”
言外之意，都要。
沈悦很想问他，让两个女人住在同一栋屋子里，是祁家的家学渊源吗？
“悦悦，饿了吧？我刚打完针就过——”
门外响起声音，沈悦下意识拍开祁赦的手，高高地拉起被子遮住身子。
一侧头，就见庄怡捧着餐盒愣在门口。
“妈，你来了。”
祁赦收回手，转过身，朝着庄怡点了下头，接着就离开了。
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沈悦沉默不语地喝着汤，庄怡在床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沈悦才缓过劲来。
“妈，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受了点凉，退烧了就好了。倒是你……”庄怡眼眶一红，“幸好医生说来得及时，再拖下去只怕肝又要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