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准的盯着男人那块地方踢去,很快头顶上的力度就轻了不少。
“嗷……”虎哥痛苦的嚎叫一声,五官也因疼痛而扭曲在了一起。
他气不过的伸手拽住女人肩膀想要将她制服在地,却不曾想直接被顾宴清一个借力打力给反手扭了过去。
“嗷!”
虎哥只觉得自己的整只手掌都失去了反应,说好的药效没散呢,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又是一记拳头直击人中,两行血迹很快便顺着鼻子流了下来。
“奶奶的,爷跟你拼了!”虎哥此时俨然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不顾身上疼痛直冲女人腹部击来。
要不是顾宴清躲闪及时,只怕仅凭这一拳她就能直接倒地不起。
“就你这还想打我?做梦去吧!”
顾宴清故意言语挑衅虎哥,使得虎哥怒气更甚。
他几乎是失去理智般朝着眼前踢去,殊不知顾宴清早就做好准备等着他,顺着他的力道抓住脚腕将虎哥整个人给扔了下去。
虎哥被扔下去的那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他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个缺口,使得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惯性给带下来了。
“砰!”
重物落地的冲击使得废弃工厂内瞬间尘土飞扬,倒在地上的大汉们才刚相互把彼此搀扶起来便看到了虎哥不省人事的躯体。
他们此时不仅要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甚至还要接收虎哥被打趴在地的冲击。
“这……这是我们老大吗?我不会看错了吧?”
“看错什么看错,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她是个活阎王!早知她这么能打我就不接这单了!”
“赶紧把虎哥带走啊!再过一会他人就要不行了!”
看着底下乱成一片的闹剧,顾宴清闷不做声的原地坐下。
虽然她的计划是得逞了,但实际上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两人扭打期间她的头发被抓着好一会,一股温热从脑袋上缓缓流下,只怕是头皮受损。
不过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体内药性尚未挥发完全,她也早已筋疲力尽,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如今她强撑一口气也只是为了能亲眼看到这些人走,脑海中意识逐渐模糊,汗水与血迹混杂在一起染红了她的视线……
“都不准动!所有人给我举起手来!”
就在顾宴清即将昏迷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随之而来。
像是闻到了什么安心气味般,在还没看清来人时顾宴清便耸低着头沉沉睡去。
她只觉得自己这期间好像被什么人给抱了起来,随后便再无意识。
……
夜晚,顾宴清房内。
傅延川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顾宴清,脸色一沉,像是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瞬间骤降般,晏子路慢悠悠的从医药箱中抬起头来。
“没什么内伤,大部分都是外伤,只要定时敷药就好了。”
“这阵子依旧注意不能有剧烈运动,过段时间再让她去医院里做个详细检查。”
原本他还想着大半夜能有什么事让傅延川急冲冲的把他叫过来,搞了半天原来是顾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