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就算你不相信我,可这段时间我也辛辛苦苦医治你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没付你诊金吗?”
萧靳延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她:
“且不说我给的诊金丰厚,就说这段时间,我被你浪费的时间一去不复返,我又该找谁喊冤去?我都还没哭呢,你哭个屁!”
“你居然好意思说你有苦劳?你不过就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你苦什么了?有那些在码头扛货的男人苦吗?还是说比那些在矿山采矿的人还要苦?”
程灵儿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仰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以前,萧靳延最吃这一套。
可是现在,大概是看多了,他看腻了。
他再不多看程灵儿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程灵儿委屈得想死,放声大哭。
萧靳延突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看来,他还是舍不得她的。
程灵儿急忙仰起一张泪脸,满眼委屈地看向他。
萧靳延伸出手道:
“把你出入皇宫的令牌还给我。”
程灵儿的泪水,如雨点般洒落。
他颤抖着声音质问:
“大殿下,你真要做得这么绝吗?”
“什么叫做得这么绝?”萧靳延道,“治不好本殿你还有理了?当初你可是口口声声说能治好本殿的,本殿没砍了你脑袋那是本殿仁慈,你居然好意思怪本殿做得绝?本殿真要做得绝,你早就没命了。”
程灵儿:“。。。。。。”
见程灵儿迟迟不肯将令牌拿出来,萧靳延沉声道:
“给你这么长时间医治本殿你都治不好,本殿换个人医治难道不应该吗?换做其他病患早就换人了,本殿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该知足了。是你自己不争气,你还委屈上了?如果天下大夫都像你这样,病人都得去死!”
程灵儿说不过他,委屈得直掉眼泪。
以往,萧靳延最见不得姑娘家掉眼泪。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