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砚疼得直抽冷气,见家里人都围着自己,满脸担心,咬咬牙,道:“清醒。”
但之后就不敢保证了。
白清浅心中明白,待简单清理伤口后,飞快施针,加上灵泉水和布条捆扎,血总算止住了。
众人见状,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
人流血过多会死。
阮思思红着眼眶,心疼地擦去白清砚额头上的汗。
白清舟也说了白清砚是怎么受伤的。
有个大汉以前就是被白清砚配合官府,抓进大牢的,最后被流放至此。
早就恨毒了白家人,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故意踢中石头,让山石滚落,一块大石头直冲白清砚而去。
危急时刻白清砚躲开了,但滚动的时候,腿被一块锋利的石头划破了。
阮思思听完,眼睛更红了。
“不去了,明天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阮思思说话带着哭腔,泪眼汪汪地看着白清砚。
“娘子你别哭啊!”
白清砚腿疼得厉害,见阮思思哭了,心也疼了。
云烟和白清舟齐刷刷地看向白清浅。
“浅浅,你二哥还会不会有危险啊?”
云烟担心地看着她。
白清浅瞥了眼还有力气哄媳妇的白清砚,低笑一声,“没危险了,你看他,都有心思哄媳妇了。”
声音不大不小。
阮思思听得分明,顿时脸也红了,抬头看向白清舟,道:“劳烦大哥把他抬进屋里去,我好帮他换身衣裳。”
“嗯。”
白清舟点头应下,随即跟石头把白清砚抬进屋里去。
“二嫂。”
白清浅拉住进屋的阮思思,把止血药递给她,“再给我二哥伤口上点药。”
“多谢。”
白清浅没想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意外地挑起眉梢,目送她进门。
阮思思感激地捏了捏瓶子,转身进屋。
陆安宁松了口气,小声安抚云烟后,又来到她身边。
“思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如今,你们就快冰释前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