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他,白清浅敛了笑意,道:“把碗洗干净啊,你还指望我洗吗?”
秦崖脸色微变,“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落到我们做了?”
“大家都是自己做,为什么你特殊?”
白清浅眼神幽冷地看着他,“遇到危险,没错,你们上了,难道我们躲在后面了吗?”
秦崖脸色越渐难看。
白清浅轻哼一声,“我们是在流放的路上,不是出来游玩,你也不必摆出你威武侯府的架子在我面前装,我没心情看你装。”
话落,她起身就走。
秦崖面沉如水。
“世子妃难道不应该照顾世子的起居生活吗?”
“秦崖!”秦锦墨听到他质问声,沉着脸掀开了马车帘子。
刚才他喝了药,药性发作身上有点疼,本想好好休息喘口气,就听秦崖这番话。
“世子。”秦崖面色微微缓和了几分。
“你不想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也没让你做这些,秦逐,把碗拿回来,送信给父亲,若是有的人不愿意走这条路,大可以回去。”
这话一出,秦崖脸色突变,二话不说就跪在马车前面,“世子息怒,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既然来了,就跟大家和平相处,不要找茬,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一致,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秦锦墨双眼微阖,他现在浑身都疼,不想跟秦崖多说。
更何况这些事情秦崖早就应该想明白,却在眼下一而再地挑事。
若是耽误了大事,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白家兄弟也不喜欢秦崖的颐指气使。
秦锦墨这个世子爷都没他这么咄咄逼人呢。
伺候饮食起居?!他们的妹妹何尝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白清砚扶着阮思思上了马车,跟大家伙收拾东西时,见秦崖就在不远处,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哎哟,你怎么还亲自收拾东西呢?没娶个媳妇伺候你饮食起居啊?”
秦崖尴尬得停下动作。
秦觉反应飞快,知道白清砚在为白清浅说话,连忙上前打马虎眼道:“秦崖他脾气不好,一时半会估计讨不到媳妇,要不然二公子教教他?”
“不用。”
“不要!”
秦崖和白清砚同时开口,一个无所谓,一个凶巴巴。
秦觉夹在中间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