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眼神冰冷,微微低头,看着贺丘那张惨白的脸,声音冷冽:“现在,想说了吗?”
贺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针扎过的地方就好像被人用钉子狠狠穿透,痛不欲生。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不打算开口。
“白清浅,你不过是你爹养出来的草包,莽夫生的儿子女儿,也是莽夫!”
啪!
郑宁上去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是不是莽夫不是你说了算,阴沟里的老鼠自以为爬到大路上就能见人了是吧!”
他眼神冷得骇人,眼睛微红,要不是知道留下贺丘还有用,现在就把人直接砍了。
“要不是你爹留下的名声,你以为,你能当上这个将军?”
贺丘痛得浑身发冷,可还是绷紧了神经,阴恻恻地笑着。
嚣张态度看得吴右都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他两个大巴掌。
可白清浅动作更快,直接捏住他下巴,往他嘴里灌了一颗药。
“呕!”
贺丘下意识就转身,想把药吐出来,可药遇水即化,又被白清浅划过他的喉咙,让他不得不把药咽下去,现在根本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
贺丘惊恐地看着她,“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毒,竟然对长辈下药!”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
白清浅冷眼盯着他,“再不告诉我实话,我马上送你见你长辈祖宗十八代!”
贺丘躺在地上,脸涨得通红,就是不肯说话。
郑敏眼看这一幕,就急得团团转。
“这样下去不行,我再去找找看!”
话落,秦觉就飞身离开了这个院子,准备把整个知府府邸都翻个底朝天。
白清浅深吸一口气,继续动手。
贺丘惨叫连连。
就连郑宁蹲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贺丘怪惨的。
“我说……”贺丘有气无力地开口,眼底没了刚才的凶狠,反而满是害怕。
这个女人下手太狠了,大不了让她找过去,自投罗网!
想到这,贺丘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狠毒。
白清浅鼻尖上沁出一层汗来,示意贺丘快说。
贺丘深吸一口气,道:“我夫人的院子,进了她的房间,从柜子里进去,里面就是一条暗道。”
白清浅半眯着眼睛,听他说完,心里越发惊愕。
他夫人竟然也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