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脱了披风迟早会得风寒。”林羽按着她,不让他脱。
“好吧。”林雪竹扁了扁嘴。
“别不高兴了,这个给你。”林羽捏了捏她的脸。
又是锦盒。
“这是什么?”林雪竹打开,里面是一幅卷轴,她展开,竟然是她的画像,不过笔触很稚嫩。她又将画像翻了个面,背面是林羽的小像。
“这是你画的吗?”
“是。可好看吗?”
“这可是我,我怎么可能说不好看。”林雪竹把画卷起来又放好:“……画得很好”
“那就好。林羽展颜一笑,云破日出。
“你想起什么表字?”林羽问。
“没想好。”
“不如……算了,你喜欢的话,不起又有什么所谓。”
“哥。”你前世的表字是什么呢?
“我在呢。”林羽很像哄孩子的语气。
“我欠你好多,我该怎么还呢?”林雪竹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你不欠我什么,你永远都不用还。”林羽回答。他不太懂,虽然说是在顺着小醉鬼,可他的话,句句真心。
只见月光下,林雪竹落下一滴泪,像是鲛人的泪化珠,美极,怜极。
谁美?谁怜?
“怎么还哭了?”林羽想用袖子给她擦,可是袖子总不太干净,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林雪竹自己擦干净了:“哥,我想睡觉了。”
“好,我扶你回房。”林羽扶着她回房,却在门口止了步,林雪竹见他开了门,却不进去,就问:“怎么了?”
“竹儿你已及笄了,闺房是我不能进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磨磨蹭蹭了?”林雪竹头有些痛:“今日的我,昨日的我,还是我。”
林羽又笑,似乎是笑,自己还不如妹妹大方,便扶她坐在床上。
“好了,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要我去叫蓉芝吗?”
“不要,我自己可以。”她坐在床上荡着脚,等到林羽走了,她叫一声:“暮行。”
门外投下一个人形的影子,由大而小。
由远而近。
“小姐,我在。”
“进来吧。”她将抱了一路的酒,斟了两杯出来。暮行走进来,看她坐在桌前,朱唇微张:“坐吧。”
“今日是我的及笄礼,这酒是特意留给你的。”她笑了,却喝下一杯。
“小姐,生辰快乐。”暮行坐下,“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