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淡地问了一句:
“是何两全其美的生意?”
“没听到。”
隗泩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又遗憾道:
“都怪那店小二,正要说到关键部分,他突然进来了,然后我就跳窗跑了。”
“公子,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什么对策?总感觉他们在密谋害公子。”
路行渊听完隗泩的话,似乎若有所思,开口却毫无边际的来了一句,
“你同府上的下人关系很好?连你喜欢什么都知道。险些被抓了还有闲心给人买布娃娃?”
怎么突然就跳到这儿了?
隗泩大为不解,
我在跟你说对手沆瀣一气想要阴你,你却问说我为什么跟下人那么好?
这前后有个毛线的关系?
你一天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还不让别人成为手拉手的好玩伴了?
隗泩心里抱怨,
抬眼却可怜巴巴地望向路行渊,
“李叔和周婶可怜小人没有家人,因此才对小人格外关照。”
说完且不忘又补了一句:“当然也是看在公子的情面上。”
刺客没有家人不稀奇,可路行渊脸色依旧不好,
隗泩反复琢磨着路行渊方才的那一句,总感觉哪里不对,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
路行渊该不会是吃醋了?
这话听了有点子暧昧。
他默默地在心里换了个说法,
路行渊该不会是挑理了吧?
想到这儿,他转身跑了出去,
“小人也给公子买了。”
路行渊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也给他买了布老虎?
不过他知道隗泩只买了那一个,他看着买的。
隗泩跑出书房,蹲在地上胡乱地翻动着被扔出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