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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耗?外耗?
好像又是他家乡的什么方言。
隗泩说着,在路行渊嫌弃的眼神里,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路行渊看着他满手满嘴都是油星,还有车板上的牛蛙骨头,实在忍受不了,
“扔出去。”
隗泩再次一把护住牛蛙袋子,
“欲杀人者,被人杀,天经地义,无可厚非。”
“可牛蛙是无罪的呀。”
“我快两日没吃饭了,公子~我是真的饿了。”
路行渊的视线对上隗泩清澈的眼眸。
他真的很好奇,
明明昨日还是那个样子,像是要杀人一样愤恨的眼神,此刻却恢复如常。
就像是一片蔚蓝的天空,突然某天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下起狂风骤雨。但乌云散去后,依旧晴空万里。
是比从前更多了些许坚定的蔚蓝。
路行渊眸子中闪烁着激动的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宝藏一般。
他的小兔子世间绝无仅有。
心情好到可以忍受一会儿脏乱,他道:
“快吃,吃完把车板上的骨头收拾干净,一滴油都不许有。”
隗泩看着脚边的骨头,和沾了了油污的车板,
一滴油都不许有?
怎么可能。
张嘴却立刻应道,
“好嘞!”
说完埋头专心致志地啃牛蛙。
啃着啃着,心口忽地抽痛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渍在眼里恍然变成了红色。
他淡淡地问了一句,
“公子,他们背后的人是二皇子吗?”
路行渊:“是。”
眼底的凛冽一闪而过,隗泩又问:
“公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内力恢复?”
路行渊:“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