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乔芮薇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比起愤怒,她心里更多的是绝望。
“荆太太,现在你给我个解释,今天是打算跟沈先生干什么,结婚吗?你不知道婚姻法里有一条重婚罪?”
“荆厉寒,我和你拼了!”
乔芮薇受够了,挣脱了荆厉寒的桎梏。
她好不容易摆脱他,她再也不要回到他的囚笼里去。
哪怕是死!
绝望战胜了理智,她拿起花瓶就砸向荆厉寒的脑袋。
啪!
花瓶四分五裂,花瓣和水溅了一地。
荆厉寒的额头汩汩淌下血来。
血红擦过视线,他阴测测地笑了。
“乔芮薇,你说这样沈云谦的谋杀罪是不是更可信?”
“关云谦什么事,是我乔芮薇谋杀你,我不只要谋杀你,我还要真杀你。”
绝望透顶的人总是连死都不怕的,她捡起地上的瓷片就朝男人的胸口扎去。
就在瓷片距离男人胸口一公分的地方。
手腕被扼住了!
乔芮薇掌心被瓷片割伤,鲜血一滴滴连成了串坠落在花瓣上,妖冶至极。
“乔芮薇,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知道我的脾气。”
“我不回去,我死都不会再回去。”
手腕传来刺骨的疼,乔芮薇另一手握在那只铁钳上,俏脸扭曲。
“荆厉寒,你放开她,你就会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冲我来啊。”
沈云谦咆哮着上前,还没动就被两个保镖架住胳膊动弹不得。
可刚才他打荆厉寒,这两个保镖明明没有插手。
原来……
“荆厉寒,你卑鄙!你设圈套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