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喽。”
司槿年刚才去了洗手间。
他没听到两个人说的话。
只是这针锋相对的氛围,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司槿年担忧的看向路时安:“小鹿,他又招惹你了?”
江貍一听不高兴了:“司槿年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他在诅咒我,怎么就成我招惹他了?”
“你闭嘴行不行?”
“本来宿舍就我们三个人挺好的。”
“你非要横插一脚。”
“弄得鸡犬不宁。”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司槿年很少说话这么难听。
他不想路时安在江貍这里在受到委屈。
路时安听完了司槿年的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江貍想问我如何把妹,我说他无福消受。到底还是我说话难听了些。”
“司槿年你听到了吗?他自已都承认了他说我。”
“行了,你闭嘴。你要不招惹小鹿,他说话才不会那么难听。”
“昨天你把他推到柜子上磕了头,他都没找你麻烦。”
“你就不能安生点儿,别惹事儿?”
司槿年真的有些烦江貍,很想跟他家人打电话让人把他接走。
偏生,他又怕他爷爷在耳边叨叨。
从小就得让着江貍,这一点儿真烦人。
江貍还想说些什么,看了一眼已经扭回头坐正了身子的路时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哼!就算你为他说话又怎么样?他不还是一样不领情。装什么装啊!”
生病久了的人,总是认为自已是弱者,所有人都应该对自已百依百顺。
然而,江貍到了帝都大学,一切都与他预料之中的毫不相干。
根本无心关心他死活的司槿年,一点儿也不好欺负吃不了亏的路时安,还有一个看起来就恋爱脑的周落星。
明明他在y国的时候,所有人都特别宝贝他。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备受冷落?
大概是受不了司槿年的冷漠,路时安的不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