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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哭过,眼睛酸涩得厉害,又折腾这么久,时甜也累了,翻身窝在穆强旁边,扯过一旁的小毛毯盖在身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抱着他睡,之前在京市忙着“不晚”选址的时候,她就经常耍赖,装弱装害怕地钻进他被窝。
刚开始还规规矩矩地分睡床的两边,可是后半夜她就“梦游”滚到他身边去了。
穆强反抗过,但没有用。
谁让她是雇主,他是雇员呢?次数多了,好像也就麻木妥协了,当然,其中有没有他自愿的成分在,谁也说不清楚。
所以此时时甜熟门熟路地找到穆强怀里最温暖的地方,将脸贴到他硬绷绷又热乎乎的胸肌上,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和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令她很是安心。
“小姐,没有这样的。”撩拨完,就跑,穆强深呼吸片刻,还是冷静不下来,环抱住时甜,将她的腿弯抬高,指腹压进去。
“你不知道要先放松吗?”
“杂志上没说啊……”时甜嗓音颤颤,搂紧他粗壮的脖颈。
“……哪本杂志?算了,在哪儿?”
“在国外跟阿厢一起买的,就放在我行李箱的隔层里。”时甜没想到手指还有这种妙处,能让人把藏在心底的话,一板一眼地全交代出来。
粉色纱幔中,一层又一层的大浪涌来,将人淹没,逐渐喘不过气来。
“能不能不学里面的姿势?”
“你不是喜欢吗?刚才谁缠着我硬要学的?”
“那,那我也没想到,你比他们都要……厉害。”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难怪,阿厢会说她以后就知道“苦头”两个字怎么写了。
身高体壮,鼻子又大又挺,还常年锻炼身体,呜呜呜。
“你一天天都看的什么?除了这本,还看过什么?”
“没,没有了,啊!”
“不准撒谎。”
“就,还和阿厢看了一部电影。”
“……”
这晚,时甜不仅见识到了手指的妙用……
好奇心害死猫,真不愧是千古名言,时甜眼神空洞地躺在柔软的被单上,脑袋下方枕着一个大火炉,火苗还时不时掠过她的腰腹。
“往左边揉揉,右边也要。
“嗯。
昏暗的台灯微微照亮一方天地,让人看清了穆强的脸,只见他原本就诸多挂彩的皮肤上,又多了几道细小的红痕,肩颈处更是有两排鲜红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