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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明了地看着我,轻轻颔首。
“听说国光能够达到‘千锤百炼之极限’,是吗?”眨动着眼睛,好奇地望向他,“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他微皱了一下眉头,低下头认真地说:“下意识地击球,完全不用思考,心中好像空无一物,身体自然地行动,做出反应,一切就像本能一般。”
“这个好像剑道里说的无住之心。”我领悟地说,“无妄、无念,万象虚空,心心入空,念念归静。”一拍他的腿,开始背诵心法:“如果用放心之心再来捆绑心,不断地把它拉回来,你就不能真正解脱和自由。即使在心神自由流动的时候,它也不胶着凝滞在任何地方,这才是自由解脱心。”
国光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他静静地聆听,不住地点头。原来那种境界,你也达到了,我懂你,你懂我,毋须多言。
我停止念叨,静静地枕着他的腿,看着电视里的比赛,一手抚摸着小白。他的指尖一次次滑过我的长发,柔柔的轻抚,让我的心化为一池碧水,淡淡地泛着涟漪。
晦暗的天幕,窗外黑风吹海立,台风飞雨过湾来。电视里上演着精彩的比赛,沙发上少男少女一枕一靠,体会着运动的激情和理性,两两无言,心心相印。
一种无言的甜蜜,一种知心的幸福,淡淡地弥漫在温黄的灯光下。
就在,这个静默的午后。
狩猎kabaji中紫的爱情秘技
支着手臂,向教室外望去。暖风吹动着梧桐叶,树梢上时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叫声,仿佛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已是初夏的七月,已是菖蒲盛开的季节。懒懒地偏头,回想起昨晚和菊代姐的电话。
“进入决赛不是早池而是夕晴,你没有看到出云有多神勇,一分半钟就拿到两个一本解决了战斗。不过出云似乎很不满意,大概是因为你没有参加比赛吧。”
出云啊,我抬起头看着天上清淡的犹如蛋花的散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作为二天一流,你真正厉害的是双刀战吧,怪不得会不服气。可是,明年你进大学,我们就没有交手的机会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看向黑板。突然感觉到背上被人点了点,偏过身,只见麻衣将一个小字条递了过来。
“嗯?”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麻衣指了指后排,顺着看去,只见鸿池用眼光示意我看字条。我撇了撇嘴,无奈地接过。小心地打开那个小卷:午饭时候,老地方见。啥米跟啥米啊?我们俩又不是gl,搞什么人约正午后,弄得好像幽会似的!我捏皱字条,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看向鸿池,嘴巴无声地张动:有什么事?她妖娆地拨弄了一下红发,轻启朱唇:中午说。
我彻底转过身,微微出声:“别把那几个保镖带去!”
“中紫同学。。。”旁边响起化学老师忍耐的声音。
我脑后挂着一滴大大的冷汗,慢慢转过头去,僵硬地扬起笑容:“呵呵,对不起,对不起。”这堂课我不应该放弃一贯的漫画,和那个女人鬼扯的,川中岛老师我对不起您!
“没关系,是不是周六的比赛太浪费体力了,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啊?”老师一反常态地温和亲切,笑眯眯地看着我。
“嗯!嗯!”既然给我一个台阶下,本姑娘就不辜负你的好意了,拼命点头中。
“那中紫同学就趴倒桌上休息吧,这章上周已经大概说过了。”老师示意我随意。本天才的心花那个怒放啊,这个待遇实在是堪比刘翔。毫不客气地趴下来,将漫画摊在大腿上,明目张胆地开始小爽!
拿起便当盒,带上麻衣和有希向“老地方”走去。在隐秘的小树林里,一片阳光点亮了树间的草地,一张碎花的餐布平平地铺在茵茵芳草之上。鸿池花吹雪带着几缕哀愁,姿态优美地跪坐在那里,面前是色香味俱全的盘盘美味。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餐布上,拿起一个法式火腿奶酪串,大口品尝:“嗯~真不错,你家的厨子真专业啊。”说着还用手抵了抵雕像般的鸿池,“说吧,什么事?”
伯爵回过头,眼中含愁带怨,真是眉翠薄,鬓云残,一副秋水恨秋的惨状。我快速地吞下那块火腿,身体小寒一下,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被谁欺负了?”麻衣和有希也跪坐在她面前,大家担忧地看着一反常态的伯爵。
“中紫,555555”鸿池一把抱住我,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扑进了亲娘的怀抱。呸呸,我乱想什么呢!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背,一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哭吧,人太骄傲了也不好,有什么委屈就全发泄出来,别憋着。”
“鸿池同学突然转到日本的学校,生活上和学习上都多少不适应吧。”麻衣拉起伯爵的手,温柔地说,“你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伯爵从我怀里探出头,满脸泪水,娇花点点,让人好不怜惜。“我们会帮你的。”连冷淡的有希都被她的哀痛所感染,点头保证。
“真的?”这位立马从我怀里直起身,拿出绣花手绢擦干了眼泪。麻利的动作不禁让我怀疑,是不是又一次掉入陷阱。
“嗯,嗯,你就说吧。”麻衣怜惜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会尽力的!”
“我又一次被kabaji君拒绝了。。。”鸿池低下头,一脸哀伤。
“又一次?”我双手抱胸,挑了挑眉,玩味地看着她,“第几次了?”
伯爵不好意思地比出两根手指。“才两次嘛,不要那么沮丧。”我无所谓地挥挥手,“多攻几次,kabaji那座小碉堡迟早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