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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有些焦躁地在海滩的木屋前逡巡,心中的不安之情越来越浓重。“队长,在这里!”一声暴吼,我睁大双眼,向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心中暗暗祈祷:她一定不在那里。拨开警察的遮挡,心脏下沉:不祥的预感还是成真了。看着被那名逃犯死死勒住颈脖的卿颜,我心中抽痛,目光与她对视:别怕,我会救你。那些警官毫无成效的喊话,让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推开拦在身前的警官,摊开两手,向逃犯示意我的无害,目光紧锁卿颜,淡淡地提出以我换她。不理警察忿忿地喝止,冷冷地向他分析利弊。那名犯人似乎有点动心,我再次保证不会反抗。紧盯着我的女孩,她咬着下唇,目光闪动、眼神痛惜。用眼睛向她传递我的安慰:不要怕,我这就来救你。
卿颜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绿眸一眯,头部快速向身后撞去。我眉头一皱,挣脱警察的拉扯,就在我上前的一剎那。她飞舞的身影让所有人心惊,让我再次沉迷。干净漂亮的杀招,行云流水的动作,美感十足的飞起。不到十秒钟,那个让这么一大帮警察束手无策的逃犯就闷闷倒地。
卿颜怒气冲冲地站定在我身前,眼神微颤。我张开手臂,她猛地扑进我的怀里。第一次如此用力地抱着我,第一次如此大声的哭泣。我紧紧地环住她,用下巴疼惜地磨蹭着她的头顶,好像心中的那个缺口被再次填满。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恨不得将这轮明月藏进袖里。心中仿佛有融融的春水流过,充盈了刚才还很干涸的河床。原来我也是块玦,而你就是我的那个缺。
最后一天的训练很快过去,握紧她的手,目光远视:全国大赛,请一起前进。卿颜有些好奇地看着我喝下乾汁,体贴地递给我一张纸巾,口中的怪味被她轻轻的一笑化解。乾不怀好意地开始哄骗卿颜喝这怪异的饮料,她睁大眼睛,好像很动心。不能喝,这比味精鱿鱼还要让人无法忍受。担忧地看着她,提示她不要尝试。卿颜对我微微一笑,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轻尝了一口。只见她张开绣口,大口大口地呼吸。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得意无比的乾:你还能想着法子陷害她,看来此次合宿的训练量还是不足啊。
卿颜痛苦难耐地吃下一颗薄荷糖,面部表情稍稍好转。乾继续坏心地诱导,她笑眯眯地一口喝下汁液,学着不二的口气强力推荐,最后还俏皮地舔了舔嘴唇。乾一脸不可思议,仿佛愿望破灭的惨痛。卿颜晃着脑袋向大家发放薄荷糖,得意地说出破解乾汁的秘诀。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个精灵。
欣然被她亲热地挽住,背着网球包回到合宿地。刚进门,那个碍眼的男人就出现了,色眯眯地看着卿颜,让我心中再次燃起火焰。竟然还敢向她扑来,真是不知好歹!带着两分力气挥动手臂,猛地打落那人的色手。冷冷地盯着他,牙齿紧咬。这色胆包天的男人两眼放光、流着口水再次向卿颜扑来,这次我带着三分力气,将他打落在两米之外。心中的怒火游走全身,眯着眼看着那个白痴。不顾卿颜的好意劝说,他竟然不知廉耻地再次袭来。就在我要用出十分力气将他击飞的瞬间,卿颜先我一步爆发,一记漂亮的侧踹,那只蟑螂趴在了门口。谁知那个白痴竟然是被虐狂,叫嚣着、匍匐前来,卿颜甩出了他的赔礼,一把关上大门。我刚要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却只听门外传来白痴的刺耳告白。冷冷地盯着大门,目光恨不得将门射穿。就在卿颜准备下杀手解决那人的时候,冰帝的学姐们前赴后继地抱住她,生怕出人命。我默默地走到门边,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蟑螂,抬起手臂,向着白痴的颈脖轻轻一挥。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在众人的惊愣中,我一把拉过卿颜的手,静静地走向合宿地。
收拾好东西,静静地站在女生寝室外。拉门打开,轻轻地接过她的行李,向她默默颔首。卿颜的眼中流露出不爽之情,这点和我惊人的一致。只要一想到门口还有一只蟑螂,我就不自觉地燃起杀意。众人犹疑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跟在我们身后。打开大门,冷冷地瞥了地上的蠕虫一眼,淡淡地目击卿颜漂亮的挥击。
“左手好像可以挥剑了。”她愉快地开口,惊喜地看着我。“嗯,不要大意。”真是一个好消息,真是一次完美的斩击。我心中不禁为她欢喜,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蟑螂”,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真是一次很好的废物利用。
握着卿颜的手,静静地看着活泼可爱的她。“国光,以后我们一起去江之岛,好不好?”卿颜指着远处的海岛,期待地问。“好。”柔柔地看着她: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携手同游。她又重新恢复了活力,灵动的眼睛粼粼闪光,柔顺地依偎在我的身上,说起了向往的景致。一手将她轻轻地拥住,一手抚摸着她嫩滑的脸颊,情意幽幽地凝视,不住地颔首。她轻缓的呼吸在我的颈侧拂动,心中暖暖的春水流过。渐渐的呼吸变得更加细微,低头一看,卿颜带着微笑静静地沉睡。嘴唇在她的额上留下亲吻,用脸颊靠在她软软的头发上。抬眼看向蓝天中的流云,轻笑一声,不带一丝留恋地撇过眼,脉脉地看着怀中的她:拥住了这轮明月,浮云又怎会再入眼。闭上眼,感受到臂弯的柔软,心中盈盈。
掬明月在手,揽清辉同眠。
久樱的婚礼愉快的私奔
打着哈欠坐在美容院的转椅上,头一点一点快要贴近胸口。这哪里是结婚,分明就是折磨嘛。真田家体谅怀孕的久樱姐姐,所以没有安排更加烦琐复杂的日式婚礼,而是举行相对轻松的西式婚礼。Daga,今天妈妈五点钟就把我挖起来,塞了足足有一米的纸条,让我核对婚礼的用品。六点钟刚过,我们像是等待屠宰的羔羊一般,被老爸飙车拉到了美容院放下。接下来两个化妆师,一个礼仪师,两个穿衣师开始对姐姐围追堵截。作为伴娘的我也在三个彪形大妈的压迫下,梳起了繁复的公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