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什么招数那么厉害?”麻衣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着她。我端起牛奶,怀疑地看着孔雀状的鸿池,不屑地冷哼:明明就是你没有倒追的天赋,还歪怪我。你外公,一脱离了青春几十载的老头,能想出比本天才《追男九阴真经》还要经典的招数吗?吹吧,吹吧,抡圆了吹,反正吹牛又不犯法!
“呵呵呵~”伯爵笑得好不猖狂,她一拍手,宛若皇后般的抬起下巴,斜视了我一眼:“灌醉他,拖上床!”
“噗~~”口中的牛奶喷涌而出,本天才嘴角抖动了两下,猛地倒在了桌上,抽搐不起。伯爵的外公,我错了,小的太年轻,忘了您老是混山口组的。Kabaji,学姐我同情你,在女王出国留学后,你的童贞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那个女色魔夺了去。
室内半晌寂静,我抽了两分钟,慢慢地爬起身来,拿起抹布仔细擦拭被喷的乱七八糟的桌面:“鸿池要和桦地君二人世界,我也不会不识相地做电灯泡,这样吧,我和有希、麻衣一起搬出去住。”
“不行。。。”麻衣嚅嚅出声,一脸羞涩地看着我。嗯?怎么不行了?本天才迷惑地挑起眉头。“我是搬出去和仁一起住的。”麻衣的声音越来越低。
微张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爸爸同意了?”
“嗯。”麻衣点了点头,一脸幸福,“仁经常到店里帮忙,自从他来了后,那些小混混就再也不敢来闹事了。爸爸说仁是很不错的男人,让我一定要把握住。”听着她的解释,本天才脑袋里自动生成了如下画面:亚久津同志穿着女仆装,站在门口迎宾。太可怕了,地球是不是要爆炸了?!
将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毒舌女身上,带着最殷切的期待,紧紧地盯着有希:“就让我们俩相依为命吧。”
她冷冷地一挥手,凉凉地说:“别!和你相依为命只能饿死!我已经和岳人看好房子了,明天就搬出去。”
就这样,本天才心中最后一个希望的小泡泡,被毒舌女无情地戳破。这个十一月的早晨,显得格外的寒冷。
下午上完了最后一节课,便背上剑袋向东大的剑道馆奔去。猛地拉开更衣室的大门,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含着两泡热泪向她们扑去:“学姐,。”
“怎么了?”夕晴凉美扬起她清脆的声音,笑眯眯地问。嗯,夕晴和渡边两人在高中毕业后也考进了东大,现在剑道社的五个席位分别是:五席铃木菊代,四席渡边次优子,三席凤真夜,二席夕晴凉美,一席本天才是也。
“你们好好心,收留我吧!”脑袋在凤美人的怀里蹭蹭,美美地吃着豆腐。
“收留?你被赶出来了?”菊代姐幸灾乐祸地说,兴奋地睁大眼睛,“我早就知道,除了学弟没有人可以忍受你这个家政白痴!”
“才不是!”本天才愤怒地跳出凤美人的怀抱,叉着腰大声反驳,“是她们重色轻友,是她们贪恋男色!”随后细细地向学姐们说了我的小白菜心酸史。
“那你就搬出去跟手冢学弟住好了。”菊代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你们交往了那么久,家里也都知道。”
嗯?我呆住,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匆匆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夕晴眨巴着大眼睛,貌似很纯洁的样子,“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这话怎么怪怪的?皱起眉,迷惑地看着她:“我爸爸是不会同意的,还有国光也不会同意的。”
“你问过他们吗?”菊代姐优哉游哉地问,我摇了摇头。“没问过怎么知道不会同意?我想学弟一定会非常愿意的!”说着,还暧昧地向我眨眨眼睛。
“就先不提这些,国光每年的二月到八月都要出国比赛的!”从18岁以后,他就开始了职业网球生涯,每年的这六个月是大满贯赛季。他只能利用剩下的六个月进行学习,可是最让人佩服的就是,国光竟然可以用少少的时间完成法律系的繁重课业,并且还能获得奖学金。
“哎呀,先住了再说!”菊代姐一把将我拉过去,“反正离二月还早,你现在先解决了住房问题,以后的事情以后说,乖~”
“还是不行,我爸爸会发飙的!”一想到老爸的防狼十八招,我就开始为国光的小身板、小体格担心。不行,不行,为了生命安全,绝对不行!
“你们交往这么久了,你爸爸也该有所觉悟了。”菊代姐说着,嘿嘿地坏笑起来,凤美人嗔怨地看了她一眼,夕晴明了地点了点头,渡边学姐轻轻地叹了口气。
“觉悟?什么觉悟?”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四个奇怪的人。
“少来!假纯什么啊!”菊代姐顶了顶我的腰,“唉,这样假装就太过了啊。”
啥米跟啥米?“说清楚!本天才一头雾水!”不爽地看了看她。
“就是那个啊~”菊代姐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
“那个!哪个?能不能爽快点,别拐弯抹角的!”狠狠地瞪眼,非常的郁闷。
“笨死了!”菊代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呵呵,就是嘿休嘿休啊。”夕晴狐貍凑到我身前,轻轻说道,“明白了吧。”
“不明白。”老实地摇摇头,满头黑线地看向凤美人和渡边学姐。她们两人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气死我了!”菊代姐从衣柜里抽出白扇,一脚踩在凳子上,开始乱抽,“就是××OO!就是活塞运动!就是铁人两项!就是H!就是makelove!就是做爱!明白了吗?!”
这一段气动山河的咆哮好似一把大铁锤,将本天才像钉子一样一点一点槌进了地里。头顶冒烟,脑神经烧焦,血液倒流、心跳停止、两眼无神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