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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学姐怎么那么熟悉?!”一个怪力按在我的脑袋上,本天才半趴着瞥了菊代姐一眼,咬着牙说:“又怎么了!”
“耻辱!”菊代姐狠狠地瞪着我,“成年人又几个没来过酒吧的?血腥玛丽那么基础的饮料你都没听过!”
“谁说的!部长就没有来过!”我信心百倍地望向凤美人,她淡淡转头,避开我的直视。
“凤学姐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菊代姐揉了揉我的头发,坏笑一声,“哪像某个史前人类,连嘿休嘿休都不知道是什么~”
“怎么了,我又不像学姐,豪放地吞下未成年人!”两手抱胸,偏开头,轻哼一声,“肯定是学姐强迫人家真田君的,真是野蛮。”
“才不是!”菊代姐拍案而起,“这种事,一个人我做的来吗?”还真豪迈啊,我一把拉住她,示意她压低声音。
“菊代,你小点声!”渡边学姐嗔怨地看了她一眼。
“呵呵,今天是菊代的单身派对哦,就让她随心所欲吧。”夕晴凉美一手托着脸颊,笑眯眯地说,“毕竟下个星期一订婚,菊代就不是独身女郎了。”说着又暧昧地瞥了凤美人一眼,“嫂子,什么时候嫁给我表哥啊,我姑姑可都等不及要抱孙子了~”凤美人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手不停地拨动着那杯苏打水。
“说真的,要订婚了,感觉怎么样?”我趴在桌上,好奇地看着菊代姐,“有没有紧张感?”
“你还好意思问!”菊代姐狠狠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这件事不都是你挑起来的!”
皱着眉,摸了摸鼻尖,忿忿开口:“我又没说,都是真田君迫不及待地报告的,你完全是栽赃嫁祸!”用手顶了顶她的腰,嘿嘿一笑:“其实学姐早就想嫁了吧。”
“哪有!”她一拍桌子,引起大家的注意,“我是想等工作了几年后再说的,我可是想做一个职业记者,不想过早地困死在家里。”
“我师傅虽然看起来保守,但是人还是挺开明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会逼你放弃工作的,我姐姐那是从小就以家庭主妇为志向的,你别怕,哈~”说着,凑近她仔细问道:“学姐啊,你到底是怎么吃了真田君的,说说嘛,啊~”夕晴狐貍也一脸兴趣地靠过来,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小姐,你们的血腥玛丽。”侍者将五杯红乎乎的饮料放在我们跟前。一边玩杯子,一边期待地看着菊代姐:“说说嘛~说说嘛~”
她一挥手,我们几个凑过头,紧紧地围在一起,八卦会现在开始。“高中毕业欢送会后,他一直把我背回我家。”咽了一口口水,强啊,在学姐家明目张胆地做那事!恨不得耳朵能自动伸缩,耳廓能自由扩大。“当时我爸爸妈妈去北海道旅行了,家里只有我和他。”嗯嗯,不旅行就麻烦了。
“他把我扶上床,喂我喝了杯水。他平时那么冷面的人能这样伺候我,真的挺感动的。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借着酒劲开始亲他。”哦~菊代姐主动哦~“等到两个人都翻到了床上,弦一郎突然坐起来,说不可以,不能这么对我。”果然是皇帝啊,就是有原则,能及时剎车。“当时我就火了,一把拎着他的衣领,用尽全力将他压倒!”
说到这里,菊代姐仿佛走入了记忆,拿我当起了皇帝,一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一脸拽样,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不是!”本天才愣愣地摇了摇头,好可怕,感觉像是打架。。。
学姐继续自说自话:“弦一郎他说我醉了,一个用力就想翻身起来。”我配合性地想要挣扎,哀怨地看向其他三位学姐,她们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听戏。突然菊代姐一个跨坐压在我的腰上,本天才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菊代姐一脸坚决地继续说道:“今天我是做定了!”换句话说,就是不从也得从!嘴角抽搐地倒了下去,皇帝啊,我终于了解你被学姐强上的感觉了。紧张地看了看周围,亏好是酒吧最里面的座位,加上灯光昏暗,还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异样。要是被人看到了,还不得报警?
“然后呢?”夕晴狐貍不耐烦地催促道。“然后我就撕了他的衣服。。。”菊代姐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当时我是借着酒劲才那样的,平时我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本天才紧张地抓紧衣领,生怕被这个女色魔强了去,“真田君事后一定抱着被子躲在一旁暗自垂泣吧,被你这么一折腾,还有脸活下去吗?”
菊代姐讪讪地从我身上移开,辩驳道:“哪有?他事后说会负责的,何况没有他的配合,这事能成吗?”
“唉~”凤美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拿起那杯红色的饮料大喝一口。渡边学姐抚着额角,低低地说:“见过酒后乱性的,没见过这么乱的。”
“呵呵~”夕晴狐貍笑得挺轻快,“下次请真田君去我们医学院做一个X光吧。”
“嗯?”大家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狐貍笑得狡诈,欢欢地开口:“我想看看他究竟长了几个胆子~”
“哈哈哈哈!”本天才佩服地向她伸出大拇指,真是说出了我的心声啊。强,不愧是腹黑女!笑着笑着,嘴巴感到有些干渴,捂着肚子,随意地从桌上捞起一个杯子就大口地灌了下去。待喉咙里感觉到热热辣辣的,就知道完了。头晕目眩地站起身,眼前的人影合起来变成了八臂四头的怪物,甩了甩脑袋,感觉到天地倒转。“是。。。什么东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像从外太空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