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飞奔而去。
阮拂龄被扶上了马车,委屈又难堪地红了眼,看向了对面的惠王。
惠王皱了皱眉,实在是难以忍受臭味,下了马车:“送她回去。”
“是。”
坐在马车里,她还能听见百姓的指责,嘲讽。
阮拂龄愤愤地攥着拳,又气又怒:“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不是百姓见她可怜,扭转局势么。
微风吹过,帘子挑起露出一角。
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叶嘉嫣!!
原来是她在背后捣乱,可恶!
她本就没走多远所以马车很快就停下了,帘子再次挑起,下了马车。
马夫皱着眉躲得远远的,一脸嫌弃的表情。
阮拂龄气红了脸,捂着脸进了靖国公府,极快地逃回去洗了个澡。
足足换了三次水,抹了香蜜,这才罢休。
“去请大夫,就说我老毛病犯了。。。。。。”
阮拂龄朝着榻边走,方嬷嬷欲言又止。
她察觉不对,停下脚步拧着眉:“怎么?”
“姑娘,外头设了个赌局,说您三日之内必定会犯病,而且病得不轻,十日之内或许还会以死谢罪。”
方嬷嬷起初听丫鬟聊起时,气得不轻,伸手在两个丫鬟身上拧了两下。
丫鬟年纪小吓得说出这是从外头听说的。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
方嬷嬷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来找阮拂龄商量对策。
“一定是二少夫人做的。”方嬷嬷道。
阮拂龄此刻的脸色阴沉如水,眼底暗藏杀气。
“二少夫人太缺德了,设了这么个赌局,明摆着让您进退两难。”
方嬷嬷撇撇嘴:“要不,您去找二爷?”
阮拂龄想起白日裴燕川看她的眼神,摇摇头,咬牙切齿道:“再等等吧,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太被动了。
只等宋氏醒来后,她必定不会轻易罢休。
此时反击,宋氏万一有个好歹,她就更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