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甩了他一个巴掌,还大喊着要把季南行开除的女人是任家小姐。
季南行最开始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
现在告诉他季南行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那他岂不是TM的被骗了?
庞晟眯起那双浑浊的眼睛,越想心里越发焦躁,不满地舔着后槽牙,视线落在被绑着的江晚榆身上。
因为一路的颠簸,江晚榆原本扎起来的头发几乎散了,几缕发丝凌乱地落在白皙的肩颈处,衬衫领口的扣子被崩开了一颗,昏暗的灯光下,还能看到上面的暧昧痕迹。
已经被别人尝过滋味了啊。
玩别人的女人,他也挺喜欢。
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的锁骨,江晚榆面色一白,“你忘了季南行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吗?还有……你不想要钱了吗?”
庞晟手上的动作微顿,忍不住啧了一声。
也不知道江晚榆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过季南行发起疯来也挺烦的。
“这条项链是什么?”庞晟食指勾起江晚榆脖子上的项链,碾着上面的钻石翻来覆去地看。
江晚榆心里一紧,抑制着嗓音里的颤抖,“你都说了它是项链。”
庞晟拉着项链转了一圈,不知道环扣上面设计了什么小机关,怎么都摘不下来,他越发烦躁,拽着项链就往外拉。
江晚榆什么也看不见,突然觉得后脖颈一紧,勒得慌。
摘不下来能不能别摘了!
庞晟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咳!!别拽了别拽了,我要勒死了!”江晚榆急得挣扎了起来,凳子也随着晃动。
还不松手!
这人怎么这么犟!
门被人打开,发出破旧的吱呀声,季南行面色阴沉,低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脖子上忽然一轻,庞晟嗤笑一声,摆摆手往后退了两步,“没什么。”
虽然她的脖子保住了。
但是江晚榆一点高兴不起来,反而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她摒着呼吸,神经高度紧绷着,房内的脚步声停下,传来像是玻璃瓶碰撞木柜的声音。
脚步声又响起,季南行正在一步步靠近她。
江晚榆吞咽口水,头皮发麻,忍不住浑身紧绷。
面前的黑布被人揭了下来。
江晚榆一时还有些不适应,眼前恍惚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渐渐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