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说对了一部分。
他不仅是想跟江晚榆贴贴,还抱了别的心思。
比如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睡到床上,比如让江晚榆发现他的好然后愿意跟他结婚。
顾辞宴自动忽略“协议”两个字。
“你下去,我不疼。”江晚榆推搡了两下顾辞宴,两个人贴在一起怪热的,“我平时生理期疼得不厉害。”
“就这样睡。”都已经上来了顾辞宴可没有再下去的道理。“万一你晚上有什么,我可以及时发现。”
她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抱着睡过。
“不会有什么!真有什么也没什么用,你又不能替我疼,下去下去。”
热死了。
可不管江晚榆怎么推,顾辞宴都岿然不动,闭上眼,薄唇一张一合,“睡觉。”
她确实有些乏力,于是放弃挣扎。
算了,就这样抱着也挺舒服的,除了热点。
夜半,小腹绞痛。
睡前信誓旦旦说过不疼的江晚榆没想到自己会半夜被痛醒。
也是她忘记了生理期的日子,昨天和余渺渺出门的时候没忌嘴,又吃冰淇淋喝冰奶茶又是吃酸吃辣的。
这一天的刺激下来,这次的生理期比平时还要疼上不知道多少。
江晚榆整个人疼得想打滚,不管不顾地从顾辞宴怀里钻出来,拿着卫生巾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跑。
下床的时候腿一软还差点摔倒。
怀里刚有些动静,顾辞宴就醒了,江晚榆踉踉跄跄差点摔倒的样子,吓了他一跳。
顾辞宴连忙开了灯,下床追了出去。
耐着性子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江晚榆出来,顾辞宴眉头紧皱,“还好吗?”
她不好!
江晚榆没什么力气回应。
小腹的绞痛还是没有一点缓解,像是有人在腹部拿了个钳子不停地掐着拧着,又像是有人拿着电钻不停钻着小腹。
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江晚榆此时无比痛恨自己是个女人,姨妈真是所有女人的一生之敌。
她此时脸色惨白,原本红润的双唇血色全部褪去,只剩下青白。
江晚榆弓着身子试图缓解痛楚,双手双脚冰凉,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踩在地上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她咬着牙换好卫生巾,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