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看向祁渊,“什么意思?”
祁渊冷笑一声,“可惜,江德福死了,要不还可以问问江德福。”
江德福在窝点的时候就被打的不行了。
回到京城大牢后,又陈述一遍供词,签字画押后,直接咽了气。
“江德福死了?”
木老头和潘丛都是一愣。
潘丛发了疯似的大喊,“不可能!不可能!”
祁渊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你还不知道吧,庆国都快打到云国都城了吧。”
“你还有什么,最好老实交代。”
“想得美,哈哈哈!我死也不会说的!”潘丛嘴硬。
可下一刻,他猛地觉得浑身一震痛感袭来,倒在地上不受控制开始抽搐。
“给我。。。给我药。。。”
太医立刻上前查看,“大人,他这是瘾病犯了。”
潘丛在地上不停摩擦自己,爬过来拽着祁渊的衣角,“求求你,给我药!”
“我都说,我都说!”
木老头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止。
他也想知道,那自己养大的孩子去哪里了?
要是平时,潘丛脑子在线,肯定不会相信祁渊的承诺。
可现在,他顾不得别的了。
祁渊踢开他,“说吧。”
“我是云国人,是云国皇帝的儿子。”
“我没有继承皇位的希望。”
“十年前,江德福带了个孩子来找皇帝,恰好和我有三分像,皇帝让人在我屁股上刺了一模一样的胎记。”
呵呵,慕容月就说嘛,慕容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种?
“那个孩子呢?”木老头儿终于回神,嘶哑着声音发问。
“死了,我走之前,亲眼看着那个孩子被江德福勒死的。”
啊啊啊啊啊!
木老头儿再也受不住,癫狂几声,“太子啊!哈哈哈哈!”
“江德福,我做鬼去找你!”
说完,一头朝着假山撞过去,祁渊堪堪拦了一下,也没拦住。
血溅当场。
至此,所有的事情都有水落石出。
三十年前那场大旱后,太上皇扳倒了前废太子。
先皇并没有牵连前废太子的家眷,有了一个遗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