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一句一句的怼。
反正别墅都拿到手了,这个男人的存在,无非是冰冷世界里的制冷空调。
她不想被冻死,就得竭尽全力的远离。
更不用给什么好脸色的!
宴月亮大为震惊,“阮姐姐,你不是从小就很喜欢老师的吗?上高中的时候,就整天旷课追着老师跑,就连老师的大学同学,都以为你是他的舔狗,而不是妹妹呢。”
轰隆!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刚才小声议论的几个助理护士,纷纷朝阮柠投来怪异的视线。
一人嘟囔,“苍了个天了!这么巧的吗?前任舔狗,和现任爱妻撞一块了?这是什么恐怖修罗场啊!”
“呵呵,敢情儿咱们高冷的阮主任,居然也有如此劲爆不要脸的一面呢。”
难听的话,如期而至。
宴月亮捂着嘴,可怜兮兮的道歉,“抱歉啊,阮姐姐,我就是一时嘴快,才。。。。。。”
“厉夫人为什么要道歉?我的确和厉总从小一起长大,他还躺在我的房间里,给我读过睡前故事呢。”
阮柠镇定自若,脸上永远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
那是她活下去的保护色!
说完,又扭头,看向俊脸黑沉的厉城渊,“厉总只跟厉夫人说,我是你的舔狗,是不是忘了,其实小时候,你也是很疼爱妹妹的大哥哥!”
当尘封褪色的伤疤被活生生撕裂。
究竟会有多少人为此而感到剧痛不已?
阮柠用力在桌子下,抓挠着手腕上的蝴蝶。
她耳边,似乎听到了那一晚,那一场大火里,自己的哀求,自己的无助。
以及,某人的绝情无视。。。。。。
“呜呜呜!老师,阮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肚子好疼,好难受,老师,我们的宝宝,宝宝。。。。。。”
宴月亮不舒服,会议室里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