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句话,表情是万分委屈的看着厉城渊说的。
厉城渊慢慢抚摸上阮柠的脸颊。
动作调侃,像是金主对待用钱买来的街边妓女一般。
他笑,很冷,“郑总想多了,你是我自愿带在身边,可有些人,舔习惯了,就总喜欢上赶着!”
“厉城渊!”
阮柠嘶吼的太过用力,喉咙被扯痛到咳嗽连连。
咳咳咳——
满嘴的血腥味!
男人薄唇微勾,捏着她下巴,让两人的脸极限距离的贴在一起。
她胸口闷堵,呼吸都成了一件过分奢侈的事情!
他鄙夷,恶劣的问她,“为了荣华富贵,你杀了那个孩子,嫁给魏讯,之后逃离,又和冯一一还有Kun他们纠缠不休,一个女人恶毒到这种地步,那还是人吗?”
郑静说,孩子活到一岁,就在阮柠和魏讯结婚后不久,死了。
一个活生生的,取名叫盎然的小男孩儿,死了!
“厉城渊,什么孩子?你在说谁?然然吗?”阮柠有很不好的预感。
厉城渊将她扔到病床上。
他起身,以王者姿态,俯视着她,“然然?阮柠,凭什么活着的是这个小杂种?嗯?凭什么?!!”
砰!
诊疗室的门被无情摔上。
郑静慢条斯理的打开保温桶,汤还滚烫着,一下子,毫无预兆的,就泼向了阮柠。
幸亏阮柠闪躲及时。
不然,这些汤洒在身上,最轻也是个重度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