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字的时候,姜夏初立刻就确定了,这包袱里就是陆怀宴的东西,这信似乎也是他留给她的。
裴云琛握着那几封信看了眼,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惋惜。
随后,他手伸入自已的怀中,将刚刚写的遗书也放了进去。
而后赶忙将包袱理好,转身大步离开。
姜夏初看着那几个信封,眉头紧皱,心中疑窦丛生。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刚才那几封信都是陆怀宴写给她的。
他居然在战场上给她写了信?
姜夏初拧紧眉头,想起前世自已收到的信,满脑子的疑惑,想不通。
她和陆怀宴新婚后他立刻去“执行任务”,后来他没再回过家。
她唯一收到的,就是重生前,姜红艳给她的那封信。
但她当时拿到的信,除了字迹和方才的那几封比较像,其他确实有很多可疑点。
只是当时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女儿病情上,本就心力交瘁,就没多想。
姜夏初眸光一暗,有些想不通。
信都已经写好了,难道陆怀宴后面还会单独再换一个新的信封给她吗?
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再说了,身在前线,条件艰苦,哪里来的那么崭新的信封,一路寄回家里,还仍旧是干干净净。
平整至极,像是新写出来的似的。
想起当时姜红艳说话时的那副语气,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有些太奇怪了。
平时姜红艳哪里有这么关心她的时候?
她那会儿说了很多话,字字都像是关心她一样。
姜红艳什么时候是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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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夏初?”
“夏初,快醒醒!”
“你又做噩梦了,夏初……”
姜夏初是被林青黎硬生生地叫醒的。
她猛地睁开眼,从睡梦中惊醒,立刻就对上了林青黎满是担心的视线。
林青黎一看她醒了,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拍着自已的心口。
“夏初,你可算醒了,刚才可吓死我了!你咋又做噩梦了?你一直在发抖,表情也不对,我还以为你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