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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的也是。”李小渔叹了一口气,自闭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不服气道,“其实我也识得不少字呢,我会写自己的名字,而且爹娘留给我的酱鸭配方我也能认得七七八八,和给二叔的不一样,他抢过去的生意到底不如我爹娘那时候好。”
叶青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你可别说了祖宗!给人听去了人家不光把你秘方抢了去,说不定还要把你打个半死。”
“还是要认字,七七八八的可没用,你认不全的要找别人看,别人不把你的配方学了去吗?先攒点钱,等两年你力气大了,字也认全了,再把你爹娘教的酱鸭做好,到时候把你二叔的生意全抢回来,让他喝西北风去!”
李小渔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不愧能当食肆的老板,你那个夫君就差点意思,他人呢?怎么不帮你干活?”
这下轮到叶青云自闭了,“跑了,别提他。”
“这都能跑!”
李小渔惊诧不已,在他看来,叶青云和柳昭都算是顶好看的夫郎了,结果两个男人全跑了,难道只有丑哥儿才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魅力吗?
“果真是脑子不好使,这么好看又有钱的夫郎也能丢掉。”李小渔劝他道,“没事,大不了咱再重新找一个,我看那个给你送酒的花老板人就挺好,虽说年纪比你大一些,可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的。”
叶青云哭笑不得,“你个小屁孩知道啥唇红齿白?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一会儿该忙了,快干活去!”
百里之外的齐王府,萧鸿正听着陆雨的汇报。
“除了那次之外,食肆里无甚异动,噢,小叶老板最近找了一个小孩儿去店里帮忙,好像叫什么小渔,还有,听说村中的棉田招了窃贼,不过也没出什么事。”
“那小孩儿我认识。”萧鸿皱皱眉,“酒呢?还是用以前的吗,那个花老板是不是经常去送?”
“呃,是的,即便小的照您的吩咐,悄悄跟他说把玉陵春给他降价了三倍,他还是不肯用,也不肯尝一口。”
云哥儿是这样的,看着和和气气的好拿捏,其实轴的很。
“算了。”萧鸿有点烦躁,“找人去将那三人再教训一顿,让他们再不敢踏入西街,还有,你或是姜雪,潜一个到村子里去,主要提防他继母那一家。”
“是!殿下。”
——
天气晴好,叶青云一早把采收的棉花铺到竹帘和旧席子上晾晒,叶大哥朝他招招手,“云哥儿,过来!看看这样行不行?”
经过几天的琢磨和试验,脱籽机已初具形态。
叶青云走过去一看,方方正正的一个架子,卯眼和榫头处严丝合缝,轧棉的两根圆木已经打磨光滑,一头的齿轮互相咬住,边上带着一个把手,可以轻松转动。
他在架子跟前坐好,用脚踩住底座,拿过几朵籽棉放在入口处,右手摇起把手,圆木轱辘轱辘转了起来,蓬松的棉花便被压扁传了过去,而籽粒被挤压在一旁,三三两两滚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