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认为人家对我们这样,是过火了?我们在外面,哪里不是一样的?我们只要一来,他们先是用车,直接飞机场,火车站。有时为了显示对我们尊重,还要去求机场有关人员,把车子开到飞机肚子下面去。再帮我们去把电梯的门,双手去扶住车子的门。点头哈腰,低三下四,来敬你的酒。”
“这是司空见惯了啊。”
“尤其是我第一次来东莞,老村长从办公室,几乎是跳了出来,帮我把住了车门框的情景,我真的是永生难忘记。”
“最为感人的是,明明是你们外地客,欺负了人家本地人,倒转来还把搞事的那些兄弟,先放走了。这样做事,不是哪个能有这种态度。”
“几乎凝聚成的力量。他们几乎是每个人给你的,都是这样。”
“仔细观察了再想想,不是十分可怕吗?人家为什么,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集体利益,不管是如何的,牺牲了自己尊严。”
“为什么能这样做?用他们的句话说,那叫做是:
“六月间给猪仔子打风扇,朝钱上面着想。”
“人家是要让你打开钱包,来这里投资,做生意。只有这样子,才能带旺了家乡。让日子好过起来。
“最为重要的是,这样的耐烦,这样的努力,并不是为自己是为了众人,那就是很崇高的行为。”
“我感到在东莞城,他们中间有三种人,是最好打交道的。”
“那三种人?我看你对这方面,倒是挺有研究。”
“第一种,是到外当过兵的人。另外一种,是到外地,上过大学的。这第三种,该是出过门做生意,或者是打过了工的人。可我家里这三条,都是没具备的。”
“人不比人同,花不比花红。你敢讲他,没有具备这三点。你没有注意到吧。他的办公室,多天多地的,是来自外面的旧报纸。从哪里来的,是那些进进出出的我们这些人,看过的用过的,认为没有了用的,他都一五一十收起来,天天在认真地看?”
“怪不得,随便你说点什么?天上地下,古今中外,他都搭得上话。很注意来自各地各种信息的人。”杨中华补了一句。
“兼听则能明白好多事情吧。”
“哪种性情的人,都有。”
“你想想,在年代,做人做事,有这样透亮,有如此的清醒。还那么地清心寡欲。那是多么地难得的一个人。”
“还有让人奇怪的是,我多次地怀疑,在性取向的问题上,或者是我也估计,是不是他还在早年,就有了什么异性对他,有过难以弥补的伤害?”
“我所知道的,倒是没有。”
“或是身体的功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根据我多次试探了过程和经验,得出来的结果,好像并不是这样?你在他家里长住,在这方面是不是有点什么线索?”
“应该也没有。”
“再一个:就是今天的东莞城,这么多人一起同心协力的,对尤其对外资人员温良俭让,是有一种为让民众生活更加好的力量在后面,让他们站在前面,作出来了巨大的努力,也会也不犹豫地去作出牺牲。”
“那次我的朋友太坏了,说多喝一支洋酒,就办一个工厂。他们几个喝的哦。连老村长简直就是不顾生死,奋勇当先,居然也来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