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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没有在凡尔赛,明明是事实!
女孩睁个?大眼,双手比叉,脸上写满“我拒绝”,这副模样看的五条悟好笑,当然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他将手掌放在小家伙头顶轻揉,“接与不接本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他不过是告知一下,她如今也具备了做这项选择的权利。
“嗯。”点头,我安心地打?开手中黑色封皮的小本本,然后,我的嘴角再次瘪了下去?。
资格证上的内容没有问?题,证件的真假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右上角的照片。
一般来?说被贴在这种证件上的,都是那种严肃认真的正脸照,因为咒术师偶尔出入一些特殊场合,也需要通过资格证或是高专学生证确认身?份。
所以资格证对咒术师们来?说就相当于另一张身?份证明,身?份证上的照片怎么可以那么随意,起码要看起来?五官端正,展示自己良好的一面。
但现在,本该正常的形象却?变成了一张拿鼻孔对人、仰面打?哈欠的照片,我的眼睛眯瞪的像两条睁不开的直线,还不平行!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最最让我形象全?无的是,在我那张大的嘴巴里既没有上门牙,也没有下门牙。
总结:七岁,三级咒术师,精神头不好,缺门牙。
我控诉的抬头,悟哥!你怎么可以用?这张照片,明明我帝丹入学前专门去?拍了正式的蓝底证件照!
五条悟:因为生动形象!
于是当夏油杰踱步到操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熊猫懵懵懂懂,修栗委委屈屈,好友嘻嘻哈哈。
不太想掺和呢,黑发小哥转身?走掉了。
下午的闹剧结束,晚饭后我回到卧室,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我意识到晴坂的复苏。
小跑到桌子前,我两手抵在桌面上,俯身?去?观察这个?每天都被我用?不同材料做一遍的小床。
今天是硬卡纸做的纸壳子,用?胶水粘好晾干,在里面铺上一层从胖达那里薅来?的棉花,再把?我的小妖怪轻轻放上去?,最后盖一张手帕做的被子。
每日一换床,动手能?力?逐渐增强。
我本以为这只是我个?人的小爱好,但在某次聊天中我得知园子也会这样对待她的洋娃娃,或许这就是小孩子对私人物品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吧。
在我的眼神注视下,纸壳里的妖怪动了动,伸展四肢,伸展出了似人的手与脚,抬头,脸颊也变得与人类般鲜活。
“话说,晴坂你这张脸长得很随我。”半晌,我首先?开口打?破了寂静,随后入目的便是小妖怪的跪叩。
是属于妖怪的礼节,感?恩。
“谢我做什么?”我拿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软的,有温度,不在像之前那样冷冰冰了。
晴坂抬头,乖顺地跪坐在主人面前,“因为主人的力?量让我得到了觉醒。”她说,“原本像我这般弱小的妖怪,终其一生都不会获得这样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