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姐,你这专业能力,太可以了。”
阮莺很困,强打着精神说:“这是我们公司对外贸易的通路,三种语言,代表三个国家,销售数据也没参水分,就是告诉他们,实力和新旧没关系。”
高天杪看她眼里的红血丝,心疼的笑了下:“莺姐,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你好好休息,补足睡眠,过两天该回程了。”
阮莺的确扛不住了,她吃完早餐,回房,手机关静音睡觉。
睡醒时,外面太阳不那么晒了。
她滑开手机看眼时间,发现有好几个视频电话,都是贺霆打来的。
她想了下,编辑信息回复:昨天通宵写计划书,睡到现在才醒。
贺霆应该在开会,过了半小时后,才问句:你什么时候回?
阮莺如实回:原定计划后天,订好票,我发你航班信息。
贺霆:嗯,玩得开心吗?
阮莺:没时间玩,工作不太顺。
贺霆就没回了。
晚上,高天杪约她去海边餐厅,品尝地道的澳洲海鲜。
“我们可能要多待几天。”他开门见山道,“东子帮我重新约见品牌方,计划书也给他们看了,对方答应再给个机会。”
说着,他举起香槟,与她的杯子轻轻相碰:“莺姐,如果代理成功,过完年,你该升职了,提前祝贺。”
阮莺很意外,不好意思笑了笑:“这么快?我以为会做无用功。”
“金诚所至金石为开,”高天杪说,“莺姐,以你的能力,实至名归。”
“你这么说,我更不好意思了。”阮莺头一次感受到,努力就有回报的满足感,“大学那会,他们还说,学语言是最没什么竞争力的专业,现在有经济条件的家庭,给孩子学两三门语言不足为奇。”
“会和精区别还是挺大的。”高天杪鼓励道,“莺姐,你就是在贺家关久了,久而久之被PUA,没感觉。”
“他们没PUA我,”阮莺低头,笑容有些淡,“不管怎么说,没有贺家,我连书都读不起,更谈不上上大学。”
“莺姐,你就是太讲良心。”高天杪将剥好的螃蟹,换她手边,“但凡贺霆给你足够的尊重,你和你家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症结都知道,阮莺不想接受对方的洗脑,也有自己的苦衷:“算了,他的脾气,我习惯了,再说人生没如果。”
稍作停顿,又说:“后期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国了,免得积压太多工作。”
高天杪不想她走,但最终,没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