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起头,捧着阮莺的脸要亲。
被阮莺避开,不悦道:“你亲过别人,别来碰我。”
贺霆愣了下,否认:“我没有。”
“你没亲过别人?”阮莺挣脱怀抱,“自己去照镜子!”
贺霆有些懵,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开,再想抱,阮莺转身进卧室,砰一声关上门。
他站在原地缓了会,对着玄关的穿衣镜照了照,在他下嘴唇留着一小片,清晰的口红印。
……
洗过澡,他酒醒一半,穿着浴袍,敲卧室的门。
“我进来拿内裤。”
“在客厅的行李箱。”
贺霆呼口气,看眼靠在墙边的两个大行李箱。
“在哪个箱子?”
“忘了,你自己翻,沙发上枕头被子都是给你准备的。”
贺霆头疼,有些躁:“你他妈出来说话!我能吃了你还是怎样!”
卧室里没回音。
贺霆受够冷战,飞起一脚踹倒猫爬架,弄出不小动静,吓得金吉拉喵呜一声,钻到沙发下。
卧室里依旧没动静。
阮莺知道自己不该计较,但连着两次看到他带着口红印回家,心里的火苗乱窜。
屋里是黑的,只有手机的幽光照亮她的脸。
屏幕上是江群发来的微信:他没有乱搞,今天喝多认错人。
阮莺:是么?连着认错两次?
江群隔了好一会回语音:“我说句直话,你别不爱听,阿霆的脾气你了解,何必总跟他闹?吵多了,男人一样伤心。”
阮莺:呵!伤心就出去找安慰?我们女人是不是也该出去找?
江群:……
阮莺:我只问一句,他是不是跟那个叫絮絮的女孩?
江群就不回了。
沉默,无异于默认。
阮莺接着发:她叫赵絮絮还是赵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