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玄溜达了一阵子之后,被拖回到了徐淼面前,再次龇牙咧嘴跪了下来,对徐淼说道:“多谢大人不杀之恩!标下知错了!今后再不敢懈怠!”
徐淼摆手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今日教训,等一下去领禁闭的惩罚吧!”
张玄挣扎着爬起来插手应喏,忐忑的退到了一旁,心中还在狐疑,这禁闭又是什么惩罚。
这时候已经和张玄混的很熟了的尉迟宝琪,凑到了张玄身边,小声坏笑着说道:“我说老张,刚才的军棍不算什么,接下来三天禁闭才是真正的惩罚!你们这次要惨了!嘿嘿!”
张玄一听心中大惊,赶忙小声问道:“二公子,这禁闭是什么意思呀?”
尉迟宝琪嘿嘿坏笑着说道:“很简单,就是把你们关到一个小黑屋里呆三天!有吃有喝,也不会有人揍你们,就是没人搭理你们罢了!”
张玄听罢之后,有点懵逼,脸皮扯了几下之后,有点不屑的说道:“那算什么呀?不就是在屋里睡三天吗?这也算是惩罚?”
尉迟宝琪顿时笑的更加灿烂了起来,满脸都是坏笑,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谑的表情,还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张玄的肩膀说道:“等你关三天出来再说这话不迟,要是三天后你还能说出这话,我敬你是条汉子!以后我叫你一声大哥!嘿嘿!”
小牛则在一旁一脸同情的看着张玄,很显然小牛也知道禁闭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打算继续吓唬张玄。
张玄听了尉迟宝琪这话之后,感觉事情可能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这关禁闭估计不是好玩的事情,不过仔细想想尉迟宝琪的话,有吃有喝,也没人会揍他,就是没人搭理他罢了,这又有啥可怕的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等关起来体验一下再说好了,不过张玄还是有点惴惴不安。
关禁闭这种事情,目前为止,也只有尉迟宝琪体验过,毕竟徐淼掌军的机会不多,也就是在北鲁沟大营的时候,他被李勣留在北鲁沟坐镇过一段时间,亲自带了一段时间的兵。
而他在北鲁沟带兵的时候,唯一一个被他关禁闭的家伙就是尉迟宝琪,尉迟宝琪那次不听他的吩咐,还嘲笑徐淼,结果惹毛了徐淼,被徐淼关了两天。
等徐淼想起来尉迟宝琪还被关着,居然被他忘了,尉迟宝琪已经被关了两天了,徐淼连忙派人把尉迟宝琪放出来,可是当把尉迟宝琪放出来的时候,尉迟宝琪都快疯了,被放出来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当了。
这小子自诩自己是条硬汉,可是仅仅只是被关在小黑屋了两天,就彻底怂了,一出来看到小牛,抱着小牛和程处默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所以眼下也只有尉迟宝琪体验过被关禁闭的可怕,今天看到徐淼把关禁闭这种刑罚给拿了出来,要教训海巡司的这帮家伙,尉迟宝琪顿时就幸灾乐祸了起来。
接下来徐淼也没饶过犯错被揪出来的那帮家伙,每个人都打了二十军棍,另外同样关禁闭三天。
一时间校场上军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此起彼伏,惨叫声更是响彻了营地内外。
本来今天海巡司突然间吹集结号就很反常,把港区的人们搞得有些紧张兮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海巡司突然间吹集结号,有人还以为是海贼来袭了,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
胆小的人这会儿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做逃走的准备了,但是也有胆大的觉得不像是海贼来袭,因为海巡司虽然吹了集结号,可是港区的灯塔却没有发出预警信号,敲响告警的铜锣,这应该不是海贼来袭。
于是便有好事者壮着胆子凑到了海巡司营盘外面,试图打听消息,可是却发现今天海巡司的营门在集结之后关上了,门口站着几个上哨的海巡司水卒,一个个腆胸迭肚,站在门口做威武状。
还有一个醉醺醺的家伙在门外正在跟看门的那几个水卒吵架,质问他们为何不让他进去。
另外还有两个没喝醉的,正一脸凄惶的在门口来回兜圈子,显得十分慌张,时不时的上前哀求一番,求那几个守门的水卒放他们进去。
但是几个看门的水卒今天却铁面无私,任他们怎么说好话都不肯放他们进去。